必须先回一趟扬州哩!”
说走就走,在丐帮弟兄沿途供应马车接运之下,他们终于在正月二十六日中午返回扬州了。
三辆马车刚在倪家大门外停妥,立见阮氏跑到费慕鹏的身前,低声道:“小鹏,有人找你,已经等了一天一夜啦!”
“哇操!是谁呀?”
“不知道!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哩!另有十二名老先生跟随哩!”
“他目前在何处?”
“在你的书房中,他一来到此地,除了吃、喝、就一直待在书房中,我听小湘说他一直在看你的画哩!”
“好!我去瞧瞧他!”说完,立即带着九位爱妻及小乔朝后面行去。
倪顺及倪虎则兴致勃勃地向阮氏叙述金陵之行情况。
他们九人刚走近竹林,立即看见一位青袍老者在竹林中散步,那人一转身,立即含笑掠了过来。
肩未晃,衣未扬,一掠即达三丈余远,这份精湛的轻功立即引起费慕鹏诸人的注目。
那人停在他面前六尺远处,含笑道:“老夫程柏仰,请问少侠是否为新任武林盟主费少侠?”
“正是在下,请问老先生有何指教?”
“敝上仰慕少侠之画技,专程来访,请恕冒昧之罪!”
“老先生太客气了,请!”说完,立即跟他行去。他们绕过老屋院中之后,立即看见那些婢女脆呼:“主人,夫人,您们回来了?”同时欣然出迎。
费慕鹏含笑朝她们点点头,朝程柏仰道:“老先生,请人内一叙吧!”
“不!老夫不便入内,请!”
费慕鹏疑道:“那…老先生你在何处膳宿?”
“宿于四周林中,膳食方面惠蒙她们供应!”
“哇操!那待会一起用膳吧!”
“别客气!请少侠先与敝上见面再说吧!”说话之间,倏见一位身着宝蓝绸袍,俊逸脱俗,身材瘦削挺拔,年约双十的青年已经走了出来。
他瞧了众人一眼,含笑拱手道:“在下赵慕秋,久仰公子的画,才冒昧造访及擅自居住,尚祈海涵!”
“赵兄客气了,请人厅再叙吧!”
入厅之后,费慕鹏先介绍九位爱妻,才问道:“小弟一向名不见经传,越兄为何会获悉我小名及住处呢?”
赵慕秋含笑自袋中取出一封信,朗声道:“小弟蒙阮大人推介,特来求教,推介函在此,请惠阅!”
费慕鹏接下后,正欲拆阅之时,突闻信中飘出一缕幽香,不由暗忖道:“这不是…”
他立即朝她一瞥。
她却坦然含笑道:“费兄,有何不妥吗?”
那洁白整齐的贝齿立即又使他一怔!他轻咳一声道句:“没事!”立即拆阅。
鹏儿:好友之子幕秋君素好绘画,他在偶然目睹你之大作后,顿生求教之意,吾特书此函,望汝多费心指教。
阮文明敬笔他唔了一声,刚欲启口,突觉有异,立即轻咦一声!“费兄,有何不妥吗?”
他将信递还给对方,道:“赵兄,小弟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赵慕秋将信收下,含笑道:“请说!”
“此封信真的是敝大舅所写的吗?”
“这…小弟不清楚,因为,此信乃是阮大人交给家父的。”
费慕鹏正欲告知这封信乃是阮文昌之笔迹时,倏听耳边传来一股苍劲传音道:“鹏儿,别揭破内情!”
他略一思忖,突然想起传音之人乃是叔公皇甫仲赐,不由忖道:“哇操!叔公怎会赶来此地呢?姓赵的是何来历呢?”
倏听赵慕秋诧问道:“费兄,你方才为何会对那封信起疑呢?”
“哇操!小弟只是觉得敝大舅为何那么客气呢?”
“阮大人一向温文儒雅,对任何人皆很客气呀!”
“唔!恕小弟只与他相处数日,相知甚浅矣!”
“费兄,小弟渴盼能够及早恭聆教益,可否立即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