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人看猴,还是猴在看人呢?
良久之后,冶艳少女右腿一收,双腿已并拢。
郝德贤啊了一声,便听砰一声。
他已一头碰上砚台啦!
冶艳少女故意啊了-声,立即蹲在他的身前故意紧张的道:“大爷,你不要紧吧?你没有碰伤吧?”
郝德贤原本又窘又火,可是,他刚“我”一声说不下去啦!因为,他更清晰的瞧到“神秘妙处”啦!
涂万寿亦“搭便车”的由冶艳少女蹲张的双腿瞧到“神秘妙处”他兴奋的立即全身一颤。
他渴盼甚久,此时如愿以尝,岂能不兴奋呢?
冶艳少女起身道:“大爷,研墨吧!”
说着,她已退到一旁。
而且,她已并上双腿。
郝德贤一抓墨,便用力研磨着。
倏觉脸上湿滑,他伸手一摸,便摸了一手的黑墨,冶艳少女故意啊了一声,便去取来毛巾轻拭着。
她再度张腿蹲下的替他拭脸。
他又瞧得兴奋啦!
他的右手向下一滑,居然贴在砚上磨着。
不久,他的右手已经又黑又湿了。
“啊!大爷,你…你的手?”
他朝右手一瞧,立即啊然收手。
她格格一笑,立即替他拭手。
不久,她端来一盆水,立即替他清洗着。
她洗呀洗,指尖却在他的掌心轻挑着。
郝德贤啊了一声不由全身一抖。
冶艳少女瞄了他下体一眼,立即端水离房倒掉。
郝德贤乍失目标,不由面现惋惜之色。
涂万寿更是不安的坐着。
良久之后,冶艳少女迟迟未返房,郝德贤不由自主的在房中走来走去,双眼更是频频望向房门。
涂万寿更焦急的坐着。
不久,冶艳少女终于出现啦!,她仍然套着那件白袍,郝德贤似见仙女下凡般欣喜的迎向少女。
“大爷海涵,人家方才上了一趟茅房。”
“无妨!无妨!可以提玉手书字了吧?”
冶艳少女一瞄砚台,嗲声道:“汁不够啦!”
“那个汁不够呀?哈哈!”
那根的汁磨得不够多呀!”
“哈哈!那一根呀?”
说着,他的双臂一张,便欲搂抱她。冶艳少女格格笑道:“不行啦!”
“为何不行呢?二千两很子尚不能买一夕之欢吗?”
“不是啦!欲治你之病,必须让你“标”在外面啦!人家方才不是已经分析过,你也同意了吗?”
“这…可是,我标不出来呀!”
“行!”
“行?除非你品箫。”
“人家不来这招俗套哩!”
“我不相信。”
“打赌,如何?”
“赌什么?”
你今夜若能让我标在外面,这五千两银子就是你的啦!你若办不到,就好好的陪我渡过今宵吧!”
说着,他已取出一叠银票。
“格格!人家发财啦!”
“好!瞧你的啦!”
说着,他已将银票抛落桌面。
冶艳少女含笑道:“大爷,请上座!”
“好!我瞧你有什么好玩意儿?”
说着,他已欣然入座。
少女拿起那根墨,双手一握,道:“大爷,听说女人如此握物,表示她已经破瓜,你认为合不合道理!“合!合!你握得挺恰当哩!”
“讨厌,人家尚是黄花大闺女哩!”
你今天尚是黄花大闺女吧!”
她啐句“讨厌”立即拈墨研磨着。
“哈哈!别假正经的捏来捏去啦!”
“讨厌!人家让你瞧瞧厉害。”
说着,她的右腿朝砚旁一跪,左腿已经蹲下。
“神秘妙处”立即呈现于郝德贤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