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擦着。
她闭眼轻嗯连颤,直到艾坤手指移开,方始嘘了一口气。
他倒出一撮药粉置于掌心,道:“吞下它,调息一阵子吧!”
她柔顺地吞下药粉,立即匆匆地着衣及调息。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也着衣在旁调息。
这是他恢复记忆力以来的首次调息,他仔细地运功流经各处穴道,一见安然无恙,方始让功力自由运转。
他含笑入定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睁眼一瞧见他的脸上一片晶莹而且映着朝阳闪闪生光,不由暗暗地咋舌不已!
她不由忖道:“爹娘即使联手,也不是他的敌手,我必须与柔妹以柔情系住他,否则,爹娘的英名不保。”
她望着地上的落红,不由想起那种似仙似死的快感!
她痴了!
好半晌之后,突听“啧!”的一声,她立即发觉樱唇被吻了一下,她不由嗔道:“讨厌!
想吓死人家呀?”
“你方才在想什么?”
“不告诉你!”
他立即搂住她,道:“说不说!小心‘大刑’伺候!”
“我…我在想方才之事嘛!”
说着!双颊不由一片通红!
他哈哈一笑,立即抱着她弹身掠去!
“等一下,面具没拿呀!”
他顺手一招,立即将面具递给她道:“真呕心!好难看喔!”
“你若不怕别人嫉妒,我就不戴它!”
“戴!快戴!”
她咯咯一笑,立即带上面具及整理秀发!
爱真的能美化人生及滋润心灵,她愉快地脆笑连连了,一直到接近官道之时,她方始道:“让人家下来嘛!”
他轻轻放她下来,道:“走慢些!当心伤口!”
“别把人家瞧成林黛玉嘛!”
嘴中如此说,步伐却又细又慢。
“哇操!不行啦!你现在是女扮男装呀!”
“讨厌!一下子要人家小心,一下子又笑人家,讨厌死了!”
说着,立即昂头挺胸迈出雄壮的步伐。
“慢着!胸脯穿帮啦!”
她望着颤动不已的胸脯,啐道:“都是你害人家撕断布条啦!”
“失礼!失礼!入城再买吧!”
两人便徐步而行及欣赏洛阳晨景。
他们大约走了三里多路,倏见一辆马车从林间小道徐缓驰来,他们便侧身准备让马车先过去。
倏听马车中传出一声轻咦,艾坤不由一怔!
看官们,天下虽大,有时却小得很哩!坐在马车上的人赫然是“点苍双娇”何依音、何依月姐妹及她们的母亲石月华。
她们今天带着幼儿欲趁早前往白马寺拜拜,那声轻咦正是出自大姐何依音的口中呀!
去年,艾坤被小雪揩油之时,何依音二人隐在车后偷窥,当时还甚为同情相貌堂堂的艾坤会昏睡得任人揩油哩!
等到她们不慎被安排“破身”离去之后,她们对艾坤的相貌更是永铭脑海及朝夕怀念了!
白马寺正是她们祈求及安慰心灵之处,她们只要有一人心血来潮提议要去白马寺,便会一起出动!
艾坤此时好奇地一瞧,抱着爱子的何依月立即清晰地瞧见他,立见她焦急地喝道:“停车!停车!”
车夫一刹住车,马车正好停在艾坤的身前六、七尺处,立见何依音掠出来,道:“你…
…你记得我吗?”
“我…我…”
何依月抱着爱子出来,道:“你记得去年在大理、下关门林中马车上之事吗?”
“啊!你…你们…是你们!”
二女欣喜及凄楚之下,双眼立即溢出泪珠。
石月华掠到近前,平静地道:“公子尊姓大名?”
“我是艾坤。”
“公子可否借步说几句话?”
布纤立即先行朝前行去。
石月华朝林中行去,道:“我是石月华,外子何威源乃是点苍上届掌门人何天宇之子,不幸已遇难。
“方才那二女乃是我之女儿依音及依月,去年她们不慎遭到毒诸毒手下之毒手,竟与公子发生一段…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