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午遍告九大门派,邀约九位掌门人在下月中旬于泰山观日峰比武。”
“好大的口气!太目中无人了,帮主呢?”
“在后院厅中等候诸位。”
“真的呀!快!”
说着,立即朝后院掠去。
后院之中,五步一岗,三步一哨,戒备甚为森严,他们五人所经之处,每位丐帮高手皆拱手行礼问安。
入厅之后,果见哈伦和二位长老站在厅中,任哲归立即率四女入厅行礼。
哈伦一见到哈碧春风满面之神情,立即呵呵笑道:“免礼!免礼!坐吧!”
众人入座之后,哈伦含笑道:“我能目睹你们五人,心中安慰多矣!”
哈碧望了任哲归一眼,欲言又止。
任哲归含笑道:“碧妹,别拘束,说吧!”
“是!爷爷,伍向义真控制白骨帮啦?”
“不错!他率领三百余人,连夜在水源处下毒,白骨帮之人虽有防备,却仍然不慎中了苗疆之毒物,只有乖乖臣服!”
“环姐,你有何看法?’“白骨帮目前至少尚有五千余人,这五千余人之中至少又有三千人是忠于先父,他们目前虽然受制,只要我出面,他们必会效劳,不过…”
说着,立即望向任哲归。
任哲归正色道:“爷爷、二位长老,碧妹她们一直鼓励我接任白骨帮帮主,以免那批人被人利用或流散为恶。”
“可是,我另有一个长痛不如痛的想法,我打算任凭他们去惹九大门派,以便激起九大门派团结合作,痛改‘自扫门前雪’的毛病!”
哈伦重重一拍桌面,望着二老得意洋洋的道:“二位老弟,老哥哥的双眼没瞎吧!这才是大英豪哩!”
二老钦佩的含笑点头着。
哈伦呵呵一笑道:“归儿,伍向义已经向九大门派掌门人叫阵,你有何对策?”
“不敢!我刚接获此讯不久,一时尚无良策,何况,我打算先去拜访飞狮门再入京,一时不便乱出点子。”
“你入京后,来得及参加泰山盛会吧?”
“这…不一定哩!万一相爷决定要立即成亲,就来得及,若再另外择期,可能就来不及哩!”
“可否延到下月十五日以后呢?”
“这…好吧!我会向相爷禀明,何况,我也希望爷爷能够主持婚礼。”
“这…不妥吧!我这付德性,岂能出席那种场合呢?”
“爷爷,你太客气了!”
伍雪燕含笑道:“爷爷,家父挺欣赏您哩!他说您有骨气,又很豪爽,他一定会欢迎您人京主持喜事的!”
“相爷知道老夫呀?”
“家父被完玉环逼得必须对江湖之事有所了解。”
“原来如此!好!只要时间来得及,老夫一定硬着头皮赴京。”
任哲归欣然道:“太好啦!我一定向相爷争取佳期延后举行。”
“呵呵!太好啦!只要有你出席泰山盛会,伍向义垮定了。”
“不敢当!”
“归儿,飞狮门的人最近频频向本帮弟子探听你的行踪,可能要欢迎你,你们趁早歇息,明天就通行出发吧!”
“是!”哈伦呵呵一笑,立即和二老迳自出厅。
任哲归随着四女在走道走了一圈,立即发现八间上房皆铺妥被褥及温妥壁炉,他立即迳自走入一个房中。
四女立即分别进入他的左右及对面空房中。
任哲归一回房,立即宽衣调息。
他一听见飞狮门在探听他的行踪,他直觉的认为对方可能会出些点子考考他,因为,那批人皆是怪人哩!
所以,他用功调息了。
破晓时分,五名小二悄然将温水及全新的漱洗用品送到五人的房外之后,立即又悄然离去。
任哲归一听四女已经起身,立即也穿衣下榻。
他将房门一开,四女亦启门,五人相视一笑,立即拿着不漱洗物品入内漱洗。
半盏茶时间之后,任哲归先行入厅,只见一位中年叫化正指挥三名年青叫化摆设早膳,他立即含笑向他们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