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约有十五、六岁,他不但身材挺拔,而且眉清目秀及嘴角含笑,显然,他若非有喜事,便是自信心甚强。
他一步近,便由被风吹起的衣角发现有人倒在河旁,他不由快步前行道:“怪呀!中秋刚过,便有人在河旁凉快呀?”
他一凑近,便瞧见那人缺了一个左小腿,他吓得立即止步。
此时的爱神因为心灰意冷加上内毒发作已经昏迷,少年止步张望良久,爱神却根本不知道。
少年犹豫甚久,立即提着两桶水匆匆步向林中,没多久,他已经步入木屋后及将水倒入缸中。
“娘,河旁有一人昏倒了,那人的左小腿残了哩。”
“别多管闲事。”
“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呀!”
“你打算怎么办?”
“孩儿可否扶他返柴房呢?”
“好吧!”
少年立即欣然奔向河旁。
他一奔到爱神身势,立即轻拍爱神肩膀唤道:“大叔醒醒。”
他连唤十余句,爱神终于昏昏张开眼。
“大叔,你醒啦!太好啦。”
“你…你是谁?”
“白来。”
“白来?这…”爱神双目倏亮,立即打量白来。
不久,他挣身靠坐在大石旁,他朝上游一瞧。
一见并无外人,他的心儿一松,立即注视着白来。
白来亦默默的打量爱神。
不久,爱神忖道:“好资质,想不到如此偏僻之处,居然会有如此美材,我何不先探他的底,再作决定呢?”
他立即问道:“此地是何处?”
“茅田”
“巴东的茅田吗?”
“正是,大叔被坏人所害吗?”
“是的!我被三个坏人砍足推入河中哩。”
“真的呀?好可恶!他们在何处?我去替你出口气。”
“他们会武,你会武吗?”
“什么叫做武?”
“你会飞来飞去及挥掌破石吗?”
“不会,那个叫做诸武呀?”
爱神一见白来泛好奇之彩,他立即劈向右侧之大石块,只见“砰!”一声,大石已经破成无数的小石。
不过,他因为运功,立即使内腑一阵疼痛。
白来啊了一声,立即慕、敬佩的注视爱神。
爱神疼得要命忖遭:“天呀!吾居然伤成如此模样,看来吾当真回天乏术,吾实在太不甘心啦。”
他立即思付水芙蓉为何会下此毒手?
他沉思不久,白来忍不住的问遭:“大叔肯教我吗?”
“你说什么?”
“大叔肯把方才那一招教我吗?”
“你知道规矩吗?”
“不知道哩!你肯告诉我吗?”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武林人授招之规矩是师传徒,父传子,你若肯向吾求技,便必须拜吾为师。”
“这…”“你好好考虑,此地可否有身之地?”
“有!家母吩咐我送你到柴房歇息。”
“柴房?你们没有空房吗?”
“没有,娘和我各住一房,剩下的便是柴房、厨房及茅房。”
“好吧!你背得动我吗?”
“可以啦!我背得动老虎哩!”说着,他已蹲在爱神的身旁。
爱神立即趴在他的背上。
他背起爱神,便大步行去,爱神却黯然付道:“想不到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水荚蓉你这贱人真该死。”
不久,爱神已瞧见林中有二排木屋,屋后有鸡鸭等家禽,树间更横悬着大大小小的兽肉。
此外,地面更有一大片茶畦,畦内种着不同之蔬菜,显然,这对母子一向自力更生,而且日子颇为安定。
爱神瞧得心中有数,便继续打量四周。
白来背他进入柴房,立即轻轻放在柴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