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就吩咐两名小二趴跪在地上。
不久,两名小二已爬到老者面前,立见他们边叩头边衰术道:“小的有眼无珠,求您老人家恕罪。”
老者冷冷一哼,便瞄向掌柜夫妇。
他那森寒目光立即骇得他们下跪叩头求饶。
不久,他们四人的额头皆已叩得流血不止,白来起身拱手道:“老先生,你至尊至上,饶了这群无知小人吧。”
“你别作滥好人,此种人留不得。”
那四人骇得哭嚎的叩头求饶。
白来心软道:“老先生,给我一次面子好吗?”
“行,道出你的姓名来历。”
“这…我若道出来,你便肯饶他们吗?”
“不错。”
“好,我叫白来,黑白之白,来去之来,我是川西茅田人,技出家学,如今失信,老先生,你满意了吧?”
“令尊及令堂是谁?”
“这…先父母英年别世,您老必不认识他们。”
“你只肯说这些吗,你想让他们全身活命吗?”
“不,不,我说!”
他立即上前低声道:“先父白宜信,先母水蓝凤。”
“吾果真不认识他们。”
他立即喝道:“你们四人滚吧。”
“是,谢谢您老人家恕罪。”
四人又叩过头,方始爬回店内。
老人又声道:“吾一向恩怨分明,你今日通过吾之考验,吾颇欣赏你,欢迎你跟吾一起闯江湖!”
“抱歉,先母不准在下涉足江湖。”
“你如今不是已经涉足江湖吗?”
“不是!”“世人万万千,吾只欣赏你一人,你再三思吧!”
“抱歉!”
“好,吾不强求。”
他立即徐徐起身道:“启程!”
“是。”
一百零九名壮汉倏地疾扬左掌向上一劈,那条金龙立即被劈碎飞向上空,他们也道:“龙飞九天!”
持彩球壮汉以右掌心朝长棍正下方一拍,彩球不但立即向上飞去,而且迅即碎成美丽的纷飞细片。
白来瞧瞧这招隔物透劲,立即暗赞着。
立见一名打鼓大汉迅速驾来一部华丽马车。
老者沉声道:“吾乃尊龙叶茂,此块铁牌系吾信物,吾送你保身!”
说着,他已抛来—块小圆牌。
白来刚按住小园牌,尊龙已掠入车内。
壮汉一掉转马头,马车已平稳驶向北方。
一百零九名壮汉立即拱手喝道:“道别小哥!”
白来只好拱手,道:“一路顺风。”
“刷…”声中,壮汉们已经纷纷掠上大车。
鼓手们抬鼓上车之后,壮汉们立驾车驰去。
不久,人车已消失不见。
白来的脑海中却仍然回绕方才之盛况。
良久之后,倏听一阵哭声,只见男女老幼哭因被劈平之现场,白来立即认出他们是原先之二十五户居民。
他不由心软的忖道:“可怜,他们已无家可归了。”
他立即又忖道:“我已经财富如山,我何必贪图身旁之四十余万两呢?”
他的主意一决,立即上前向一位老者道:“老爷子,你请大家别哭了,在下也许可以协助你们哩。”
“你是那些…的朋友,你别拿我们这种穷人开心。”
他方才想骂“土匪”却硬生生的忍住。
白来问道:“你们重建家园需多少钱呢?”
说着,他已取出钱包。
“你…你真的肯协助我们?”
“是的!”
“这…没用。”
“没用,为什么?”
“我们一直替李员外种花,他才肯让我们在他的土地上搭屋居住,如今花圃已被毁去一大半,他一定不肯留我们。”
“这…这该怎么办?”
“唉,这个冬天我们该如何过呀?”
“天呀!”
众人立即又涕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