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啦!“
“摧花专案?”
哈义平颔首道:“老哥,你在咱们初来考选的那一天,有没有看见过一个面貌不怎么好看的羊胡子老者。”
“有啊!那位前辈的武功及行止令人佩服!”
“咳,那人正是家师所乔扮的!”
“啊!好高明的易容术啊!”“班门弄斧啦!那比得上你那”如意功“?”
“别客套啦!说说”摧花专案“吧!”
“家师命我探听清楚内幕之后,打算联合一些白道高手选个时机,将这个万花会澈底摧毁掉!”
“嗯!好!时间挑好了没有?”
“还没有!”
“对了,我听厨房的人说,每年的”端阳节“他们都有举办狂欢舞会,通宵达旦,据说那天是会主父亲的寿诞!”
“喔!会主还有父亲啊?你看过没有?”
典儿摇摇头,道:“没有!你看咱们在这一天采取行动如何?”
哈义平沉吟了一下,道:“好,原则上就决定那一天采取行动,至于你吗,对了,你在厨房工作,可以酒中下手,太好啦!”
典儿默默地著他不语。
哈义平低声道:“老哥,我在山神庙香炉内藏了一粒药丸,届时你只要将它化于洒中,大事便成功了八九矣!”
“什么药丸,如此厉害?”
“那是家师自塞外‘食血人魔’处得来的‘香酥散’别看它只是一丁点,可以使数千人浑身无力哩…”
典儿又问道:“香酥散有没有怪味啊!”“据家师所说,它无色无味,药力可持续一个对时,乃是‘食血人魔’的宝贝哩,若非家师厉害,‘食血人魔’死不肯献出来哩!”
“对了,咱们进来的那天,那二名大汉检查得十分的严格,你到底是使用什么方法把”香酥散“带进来的?”
哈义平红著脸,指著臀部,道:“塞在这里面啊!高明吧!不过,事后接连拉了三天的肚子,整死我啦!”
典儿低声笑道:“亏你想出如此怪招,对了,你何时走?”
“明天夜晚!”
“没问题吧?”
“小事一件,路线早己探过了,敝帮混进”筏手“之中届时暗中接应,小叫化不是飞天之夭夭了吗?”
“多小心,我出来太久了,得走啦!”
“端阳节见!”
“多保重!”
日子平淡的消逝著。
这天午后时分,典儿随著众人清理好厨房,正欲返柴房休息,陡听劳驼子唤道:“浑小子,你过来!”
“大师傅…”
“坐!喝酒!”
“我…
“喝酒!乾!”
典儿依言干了一杯,只常一股热流自喉下肚,火辣辣的,他那蜡黄的面孔立即带起了一层红晕!
“浑小子,你看我驼子这个人怎么样?”
“这…”“说啦…
“外表冷漠,内心热情,是非分明,在你手下做事最好啦!
份内的事做完,绝不会拖泥水的穷噜嗦!“
劳驼子双目神光乍现,凝视著典儿二阵子之后,叹道:“浑小子,瞧不出你年纪轻轻的,观察人事却有独到的眼光。”
“那里,小辈放肆了!”
“不!不过那句”是非分明“我驼子是愧不敢当,我若是”是非分明“岂会伺候这群妖魔,助纣为虐…”
“大师傅!你…”“放心,此外是”三不管地带“,她们领教过了我驼子的手段,没有人敢到处来的,来!干杯!”
“哼!”劳驼子陡闻那声冷哼,神色一变,酒杯“砰!”一声摔破在地,双膝跪地,垂手低首,一动也不敢动!
典儿骇叫道:“大师傅!你…”“朱兄!你好!”“是你!”
只见厨房门口如玉树临风般亭立著一位黄衣少年,正是那名虽录用,却一直未曾再出现的黄衣少年!
只见他微笑道:“不错!是我!”
典儿情不自禁,连跨数步,抢上前去叫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对了,你这些日子都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