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之中若有兼任‘密探’工作者,希望你不要将老夫及会主方才那几句肺脏之言密报上去,否则,早晚被老夫查到之后,后果如何自己负责!”
众女纷纷摇头自白,但只有那位芙蓉殿主神色有一丝丝地不自然,典儿暗暗放在心中,亦不加以点破。
典儿突然叹道:“说真的!若非老夫的年纪太大了,配不上各位,老夫真想将你们通通收了过来,悠闲山林,何等自在,唉!’,那句低叹声好似巨杵一般深深地撞击了每位少女的内心深处,令她们内心剧颤,低头沉思不语!柴欣怡更是内心交战不已!由于朱允文的狠毒,使她再也不敢接近任何一位的少年,眼前这位马伯伯谈笑风生,多才多艺,与他相处,如沐春风。
唉!年纪大了一些!典儿心知自己今日所言所行已经在她们心中或多或少起了作用,他并不急进,为了复仇,他决心先收伏这一群美女!当下,他轻咳一声,朗笑道:“会主!多谢你的招待,时候已经不早了,老夫尚有一点事,暂且告退了!”
柴欣怡颔首道:“马伯伯!与你相处十分的愉快!玫瑰院大门日夜为你敞开,欢迎你随时过来聊聊!”
典儿仰天笑道:“日夜敞开?小心有‘偷香客’吧!各位!谢谢你们陪伴老夫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哈哈…”***典儿洗完澡,进过晚饭之后,躺在榻上,边回想着下午在玫瑰院的情景,边检讨自己的言行有无不妥之处。
嗯!日月令的眼线密布,效率又高,自己在岳阳城所作所为皆逃不过柴桂松父女的耳目,今后不可不慎!还好仗着“矮仔乐”的“如意功”以及自己冷静的应变总算将今日之事应付过去了,想来可真危险哩!今后,必须在这些“查某”身上下功夫,不惜一切的代价,只要能掌握住她们,即可以掌握日月令一半以上的力量。
柴桂松啊!柴桂松,你等着哭吧!想着,想着,他悠悠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身子好似被一条蛇缠住,一只纤掌在自己的背后厮磨着,身畔一阵幽香!唉呀!是怎么回事?他方想挣身而起,却听一阵低柔的声音道:“马伯伯!我是芙蓉呀!小声点,夜深了!别惊动别人!”
“喔!是你呀!你这是干什么?”
“马伯伯!想不到你年登六旬了,皮肤还如此光滑,肌肉还如此结实,靠在你这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令我有一股安全感!”
“芙蓉!冷静点!咱俩年龄太悬殊了!”
“不!马伯伯!你下午的那一席话,大使我感动了,我愿意陪着你傲啸山林,终此一生,不计任何的牺牲!”
“傻丫头!”
“马伯伯!我并不傻,至少我认得这个‘不倒翁’是什么人的?”
典儿不由一颤!自己睡得太死了,都是酒惹的祸,以致于“老流氓”送给自己的那面“不倒翁”会被这丫头偷偷地搜了出来。
下回一定要把它先藏起来再说,带在身上就好像带个炸药一般,随时会出事,随时会使自己暴露身份!还有下回吗?这丫头一定是柴桂松放于万花会中的“密探”
之一,如今给他抓到机会,她不往上报邀功才怪!如何先稳住她呢?芙蓉殿主将那面“不倒翁”塞进典儿枕下,柔声道:“马伯伯,只要你陪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我绝不提此面‘不倒翁’之事,如何?”
“这…”真要命!典儿迅速掏出那面“不倒翁”笑道:“傻丫头,你快往上报,这面牌子乃是搜自朱允文身上,我本来不想邀功,如今…”
芙蓉殿主惊呼道:“莫非朱允文就是那个‘小典’,他已死了,太好了!这下子令主可以少操一份心了!”
典儿闻言差点惊叫出声!柴桂松居然知道朱允文就是自己的化身,太不可思议了,此事只有哈义平以及劳驼子知道呀!这…这…嗯!柴桂松一定潜匿在丐帮无疑!而且一定也是丐帮长老级以上的少数几人之一,因为自己和哈义平每一个计划柴桂松皆了若指掌。
太可怕了!“唯一戮破真相的机会只有早日与义平碰面,问问他究竟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哪些人,妈的!死花子!不知到哪里去了!”
典儿思忖既定,抬目一见芙蓉殿主正目光灼灼地瞧着自己,心中只觉一阵心虚,好似泄露了某些秘密般。
芙蓉殿主却仍将那面“不倒翁”塞进典儿枕下,娇声笑道:“马伯伯!咱们不谈这些烦心事,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好不好?”
典儿低声道:“芙蓉,你真的不嫌老夫年纪太大了?”
芙蓉殿主笑道:“马伯伯!我真的没有那个感觉!依我的感觉,你至少还可以活一百岁,说不定我比你早回老家哩!”
典儿笑道:“可是,岁月催人老,老夫已经六十有三了,年老力竭,气血衰弱,你一定会觉得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