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习惯,他决定好好的练招,不去想这些目前无法解决之事。
晌午时分,倏听敲门声音,他拭过汗,立即戴面具出去启门。
立见二名青年站在一名中年人后面,布顺立即拱手道:“恭喜!”
中年人沉声道:“恭喜,可否入内一叙?”
“请!”
“你不先问我们的来历吗?”
“不必,因为,我也不希望你们问我的来历。”
“果真独树一格。”
四人立即鱼贯步入。
院中之杂草立即使布顺打算再雇个割草工,他不由暗责自己居然疏忽这些天天看得见的杂草们。
入厅之后,布顺道:“有何指教?”
“你认识此物吗?”
说着,中年人已由袖中抽出那支黑锥。
布顺心中一跳,立即望向中年人,不久,他已经认出中年人的身材颇似那位持锥戳别人印堂的黑衣蒙面人。
他立即摇头道:“不认识,说说吧!”
“它叫追魂锥,它专饮恶人之血,它专破恶人之印堂,它要使恶人即使入地府也百世难以超生。”
他的语气越来越冷峻,布顺一想起每具尸体的印堂破孔,立即暗惊的忖道:“哇操!他为何突然来找我呢?”
中年人收妥追魂锥道:“它的主人亦名叫追魂锥,他因为抽不开身,特地托我前来此地转达一件事,请你合作。”
布顺忖道:“少假仙,你便是追魂锥。”
中年人立即望向两位青年。
那两人朝颈项一掀,便卸下面具及露出秀发。
赫然便是云河双娇,布顺立即心儿狂跳。
“认识她们吗?”
“云河双娇吧?”
“正是,你瞧过她们吗?”
“瞧过。”
“你很坦白,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务,你们说吧?”
吴佩珊问道:“我们和裘家姐妹拼斗时,你在场吧?”
“是的!”
“你和先祖拼过吧?”
“是的!”
她立即尖叫道:“你为何如此做?我和你有仇吗?”
吴佩瑚亦叫道:“你真该碎尸万段。”
中年人哼了一声,二女立即低下头。
布顺吁口气道:“你们还记得令祖如何戏辱她们吗?”
吴佩珊道:“她们是自取其辱。”
吴佩瑚道:“你只为了那几句话便帮助她们吗?”
布顺点头道:“是的!”
吴佩珊道:“你真该死。”
布顺道:“我最恨恃强欺负女人之人。”
“她们是趁危挑战,你知道吗?”
“我只在乎令祖之言词而已。”
“你算什么?你配管这种事吗?”
“配,因为,我杀了徐天强四人。”
二女不由啊了一声!
布顺立即道:“你们还记得如何被他们戏辱吗?若非我出面,你们还能和裘明珠斗吗?我配不配管?”
二女立即低下头。
中年人沉声道:“可有此事?”
二女立即轻轻点头。
中年人沉声道:“你们甘心了吗?”
二女又轻轻点头。
中年人望了布顺道:“你可否摘下面具。”
“有此必要吗?”
“有,因为,你不会戴面具,漏洞百出。”
布顺立即摘下面具。
二女偷瞥一眼,立即抬头注视,哇操!谁不喜欢“大帅哥”呢?她们的芳心深处不由一阵“地震”!
中年人点头道:“你们先进去吧!”
二女立即默默起身。
布顺原本欲问,却立即刹住。
中年人道:“你在那夜玩过女人吧?”
“我…我被迷药所迷。”
“你想知道内情吗?”
“想,请说。”
“你先办完一件事吧?”
“什么事?”
“好好的,似对待妻子般各和她们玩一遍。”
布顺哇操一叫,立即起身道:“别这样子。”
中年人取出追魂锥道:“当时,它的主人皆在场,他不愿意云河双娇因为此事和你树敌,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