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一个多月,自忖已经难以获生,恩人可谓赐老朽重生矣!”
“不敢当,在下该告辞矣!”
“不!恩人且容老朽侍候几日。”
“心领!”
洪荃问道:“恩公可否赐知外子近况?”
“好,他先后被四个帮派劫杀,凑巧他负伤昏倒我处,我将他救醒之后,始有机会送来血鹰。”
“感激不尽,外子尚在贵处否?”
“正是,他负伤甚重,至少要静养半个月。”
“恩公府上是…”
“宜昌!”
“好地方,可否请恩公先用膳再详叙?”
“好。”
“请!”
不久,他们已经步入花厅,只见厅内备妥二桌佳肴,老者含笑招呼布顺入座,便和洪荃及六名青年入座。
布顺甚为饥饿,立即不客气的用膳。
膳后,他们移入客厅,立见侍女送入水果。
老者含笑道:“请!”
布顺便不客气的取用水梨。
不久,布顺道:“撼天帮重创令郎,劳余欲凑热闹,在下已经全部打发,不过,尚担心其余之人前去打扰令郎。”
老者点头道:“谢谢!小犬在宜昌有友人,必会连络,请放心。”
“太好啦!”
“阁下可否赐知名讳?”
“在下胡彬,古月胡,彬彬有礼之彬。”
“谢谢!请阁下务必多住几天。”
“好,不过,在下想出去逛逛!”
“请!”
布顺吁口气,立即离去。
他在城内逛了不久,便发现“承恩画坊”内有不少人,而且,柜后之二人果真是李彩虹及李彩玉姐妹。
他的心儿一阵激动,立即入内。
店中其有十八人在赏画及三人在柜前等候,布顺斜身站在一幅“仕女图”偷瞧着二女。
二女热练的包妥字画,便收摊颔首致谢。
立即又有三人自动取下字画步向柜前。
不久,又有六人入内赏画。
布顺瞧了半个时辰,她们也忙了半个时辰,布顺一见李彩虹比以前秀丽,他立即欣慰着。
倏见一顶官轿停在门前,立见李氏出轿。
只见李氏含笑步入,二女立即喊娘。
“招呼客人,娘只是瞧瞧而已。”
说着,他便自行入座。
侍女立即送来香茗。
布顺一见李氏没有什么改变,亦心中一安。
他又瞧了不久,立即放心的离去。
洛阳文风冠于全国,名胜古迹比比皆是,布顺如今已经有钱又有闲,所以,他愉快的逛着。
尤其,他救了独孤仁,又发现李家姐妹平安,他愉快的离去。黄昏时分,方始返回独孤世家庄中。
独孤仁一家三代立即又设宴招待。
膳后,布顺和他们稍聊,立即返房含珠运功。 第三天黄昏时分,布顺逛景一返回,便见石永坚含笑迎来道:“敝上已托丐帮飞函报平安,请阁下放心。”
“很好,老主人复原了吧?”
“是的!”
布顺一入厅,便见洪荃迎来道:“恩公请用膳。”
“请!”
只见桌上摆了三壶酒,独孤仁更含笑道:“小犬今日函报平安,老朽亦已经全部复原,请阁下多喝几杯。”
“好,恭喜啦!”
他们立即取用酒菜。
膳后,布顺道:“在下该告辞啦!”
“阁下就搭车南下吧!老朽欲派人接回小犬。”
“好吧!”
立见洪荃端来一个红盒道:“区区心意,请笑纳。”
“心领!”
“这…阁下嫌弃乎?”
“我一向如此,请收回!”
独孤仁道:“阁下别让老朽抱憾。”
“别如此说,这样吧!本城有贫民否?”
“约有三百余户。”
“请你们以无名氏致赠他们米、油及现银,好吗?”
“这…就由老朽来吧!”
“不!我一向如此,请收下。”
说着,他已经取出一张十万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