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华诞寿宴啦!”
“哇操!你是国舅之义孙女呀,来头不小哩!”
“有什么用?到了你的面前,还不是相形逊色!”说完,双颊没来由的一红。
蔡归心中一荡,低声道:“华华,我恨不得现在就搂吻你一番哩!”
翁怡华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少胡思乱想,待会儿还要动武哩!”
“动武?找谁?”
“国舅在去年寿宴上面,曾经将他年轻征番时获来之‘天龙金剑’挂在百丈高处要赠人,结果却无人取得到哩!”
“哇操!百丈高呀!惊死郎喔!”
“少装啦!你有办法取到,对不对?”
“怎么取嘛?我又没有翅膀呀?”
“那把天龙金剑乃是挂在院中竹杆顶端,赴宴之人若能在不沾到竹杆的情况下拿到它,就是它的新主人了!”
“哇操!不能沾到竹杆呀!对了,用飞镖把它系下来!”
“犯规!不行!”
“哇操!我即使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跃也只能二十余丈高呀!”
“咯咯!我有办法使你跃上百余丈,你相信吗?”
“哇操!我很想相信,可是,可能吗?”
“你听过‘天梯纵’轻功身法?”
“有听没有过!”
“很简单,你只要调匀真气,想像着在上台阶,这是大原则,我再把口诀告诉你吧!”说完,低声细语着。
蔡归思索片刻之后,犹豫地道:“如此简单吗?”
“对你这种功力通玄的顶尖高手而已,是很简单,可是,对大多数人来说,却是知易行难,干瞪眼哩!”
“你会吗?”
“不会!从‘天台宝盆’秘笈中见过此招,却无法练成。”
“哇操!提起‘天台宝盒’,我有好多的问题要请教你哩!”
“我明白,我今夜再告诉你吧!你先练看看吧!”
“哇操!在哪儿练呀?”
“前院。”
“这…不会太嚣张吗?”
“不会啦!官邸四周没有别的住家,官邸中人又不是大嘴巴,不会传扬出去的,走啦!时间快到啦!”
蔡归硬着头皮走到院中之后,真气暗聚,疾速地运行一圈之后,气贯足梢,向上疾弹而起!
“不行啦!急什么嘛!下来!”
蔡归自十余丈外高处飘下之后,苦笑道:“我实在没有信心啦!”
“傻瓜,怪蛇内丹是假的吗?气沉丹田,功贯足梢,上!”
蔡归作个苦笑,依诀运功提气,身子立即冉冉上升,他惊喜万分的身子一震,立即跨出左脚。
哇操!这一跨,明明半空中没有台阶,他却轻而易举地踏高一步,他忍住惊喜,再度踏出右足,哇操!又上升一步了。
他的信心一生,气机更加沉稳,越升越高了。
翁怡华欣喜地全身轻颤不已!
在大门口站岗的两名军士,好似见到鬼怪般吓得面无人色。
不知不觉之中,过了盏茶时间,蔡归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了,翁怡华欣喜万分地扬声道:“行啦!下来吧!”
一阵步声之后,翁敬义夫妇及翁怀德夫妇闻声走了出来,翁怀德好奇地问道:“华华,你在喊什么呀!”
“咯咯!天神下凡啦!瞧!”
他们四人一抬头,立即发现蔡归冉冉地飘了下来,相爷夫人不由惊呼道:“天呀!真的是天神下凡了哩!”
翁怀德含笑道:“娘,他是蔡护卫啦!”
“天呀!蔡护卫会飞呀!”
翁怡华低啐一声,道:“娘,你不会再瞧不起他了吧?”
翁敬义含笑道:“华华,别急,爹会替你做主的!”
“人家并不是在着急啦!人家只是替他打抱不平嘛!”
“呵呵!我明白!我明白!他快下来了,别闹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