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毁掉。”
柯石香了她一口,道:“若水,你实在有够能干!”
“嘻嘻,师祖,我再能干,也‘干’不过你呀!”
柯石哈哈一笑:“狼丫头,你又在想啦?”
“不!不!我至今犹觉得身子有点发软哩,师祖,求求你别逗我了!”
“哈哈,好,我不逗你,来,让我仔细的瞧瞧你,嗯!脉象有点虚浮,提气,师祖送给你一点真气!”
说着一股真气自腕脉之中渡了过去。
秋若水只觉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畅入立即入定。
柯石嘘了一口气,便神暗察,发现榻下已无人,心知胡无垢已然离去,立即思忖她今午来此之动机及目的。
左思右想,依然没有结论,陡听秋若水娇声道:“师祖,你在想什么?”
柯石“喔”了一声,牵她坐在自己的膝上,笑道:“若水,你知不知你方才之神情多么令人怜爱,师祖若非已年逾百岁,真想娶你为妾!”
秋若水身子一颤,媚目含泪,低声道:“师祖,我是不是在作梦?”
柯石香了她一口,道:“丫头,你也四十余岁了,怎会作梦呢?”
“师祖,在我的感觉之中,你充满了男性的气息,根本就是一个年青小伙子,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终身侍候你。”
“哈哈,想不到我还有如此的魅力!”
“师祖,今日我幸能保存一命,顿觉往日之争名夺利皆是空,我在玩弄男人,男人何尝不是在玩弄我,我…师祖,你真的想接纳我。”
柯石正色道:“若水,老身一身功力已入化境,生平只有两个愿望,一个就是找阴婆子治以家法,另一个就是报答侯亮之救命大恩!”
“只要你真的要跟老夫,老夫在心事了结之后,偕你归隐!”
秋若水唤声:“师祖。”泪水簌簌直流。
“傻丫头,这是喜事,哭什么?”
说着,凑上嘴吸吮着泪珠。
秋若水见状,感动得泪水更是流个不止,不过,却以丝巾拭去,笑道:“师祖,我实在太高兴了,师祖,谢谢你!”
“来,傻丫头,先别高兴得太早,来,咱们来说点正事!”
秋若水坐于另一张椅上,笑道:“师祖,方才我在‘老上海’等候师傅们赶工之时、几经考虑,决定来个‘斧底抽薪’!”
柯石双掌一拍,叫道:“若水,你是不是打算用为胡义帆疗伤之名义将万世帝君诱来此处,予以狙杀。”
秋若水欣喜的道:“师祖,想不到咱们不谋而合,看样子此计可行。”
“哈哈!若水,这就是咱们两人之默契,看样子咱们真是缘定三生哩!”
秋若水娇颜倏红,站起身子,低声道:“师祖,我要走了,再坐下去,我会受不了!”
“哈哈,丫头,真令人爱煞,好吧!你去安排‘诱魔之计’吧!”
秋若水香了他一口,含笑离去。
柯石收下那些衣衫之后,一会儿想着秋若水是否真的对自己倾心,一会儿又想着胡无垢为何来找自己,不由想得头昏昏脑沌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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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初时分。
大将军府中欢声连连。
只听坐在大厅主位的胡云汉举起酒杯,朝柯石朗声道:“邱护院,来,你舍命救下小犬!我们夫妇敬你一杯!”
柯石立即站起身子!举起杯子,朗声道:“老爷,夫人,应该由属下敬你们才对,因为属下此次完全是靠着老爷的鸿福才得以生还的。”
胡云汉哈哈大笑道:“邱护院,我可承担不起,来!干杯!”
二人欣喜的仰首一饮而尽。
柯石一见秋若水持杯不饮,惑然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不干杯!”
秋若水笑道:“邱护院,帆儿身体负伤不宜喝酒,你想出为他疗伤之法,我要代他敬你一杯,来!干杯!”
说完,一饮而尽。
站于柯石身后的多多早又为他斟了一杯酒。
柯石朗笑一声:“多谢夫人赏酒。”说完一饮而尽。
胡义帆捧起一杯热茶,笑道:“邱护院,救命之恩,终生难忘,我以茶代酒敬你!”说完,亦一饮而尽。
柯石笑道:“公子,咱们言明在先,这杯酒算是利息而已,等你的伤势痊愈之后,你可要陪我好好的醉一醉。”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