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男人将这种事看得平淡无奇,他必然是一个老手,她所需要的是新鲜和刺激,不是一个老手的油滑。
牛金甲当然不希望被她看作是老手,所以他一进房,一句话也没有说,稍稍犹豫之后,如饥似渴喘息着扑了过去。
他用颤抖的双手代替了嘴。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床前的地上。
他喘嘘嘘地在她身上吻着,抚摸着!
她似蛇般扭动着!
“滋”一声,那张床立即“吱吱喳喳”叫了起来。
那张薄皮木板立即“砰砰…”响了起来。
何弼眉头一皱,暗骂道:“妈的!他们在搞什么鬼?”
悄悄凑近木板缝中一瞧,只见一位俊逸中年人正和一位妇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拼命地扭动着!
他暗骂一声之后,悄悄又走回桌旁饮酒。
“滋…”声音及“啪啪…”的声音交相响着。
那张床不住地抗议着。
何弼听得心烦不已:“妈的!这个男人真是不怕死!
现在拼命‘加班’,等一下只要被轻轻地一拍,就‘嗝屁’了!”
何弼说这句话是想到姓田的和小白菜了。
牛金甲只觉这女人突然变成一条游动的巨蟒。
徐徐地游动。
缓缓地游动。
一种循序而进的收束感,使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棵被巨蟒缠住的大树,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默默地呻吟。
既非献媚。
从这一种若断若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中,充分表示她在这方面已经被“关禁闭”甚久了!
但她并没有因而显得放荡及狂烈。
牛金甲觉得她不似三夫人,三夫人使他觉得似在攀登一座高不可仰的山峰,即使尽了全力,仍难到达峰顶。
他跟三夫人在一起时,常觉得似一只斗败的公鸡。
骆夫人却在第一次即使他成为一个征服者。
在药力的激发下,他将骆夫人推上了高潮,在她的呻吟及颤抖之中,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
骆夫人见状,戒意一懈,眯上了媚目。
牛金甲倏地双目一寒,一指点上了她的胸前“膻中穴”
只见她厉呼一声:“你…你好狠…”头一垂,立即气绝!
何弼闻言,不由一怔:“妈的!怎么是查某死了呢?”
他正欲凑过去一瞧,却听“砰”一声大响,那道隔间薄木板整个地压了过来,骇得他慌忙一退!
哪知,他尚未站稳,牛金甲已一指点向他的“膻中穴”
他只觉一阵剧疼,不由大叫一声!
“咦!没死!”
牛金甲倏地又欺了过来。
何弼正欲闪避,不慎踢到一张椅子“哎唷”一声,身子一个踉跄。
牛金甲一声冷笑,一掌劈向他的右胸。
何弼右手一架,立即扣住他的右腕!
牛金甲只觉全身一震,内力自手腕疾泻而出,骇呼一声:“你!”立即一扬左腕,劈向他的左颈。
“妈的!还不死心!”
左掌倏伸,迅又扣住他的左腕!
牛金甲只觉全身一阵脱力,不由一颤。
何弼怕他再乱动,紧紧地捏着他的双腕,双目一直盯着他。
牛金甲骇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道:“少侠饶命!”
“饶命!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