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变得如此小气啦?”
崔姬萍胀红着脸道:“姐姐,别冤枉小妹,何小侠的确碰不得的!”说完,以“传音人密”概略地说了下!
何弼一见她嘴唇连掀,却没有声音,好奇地瞧着她。
年玉秀听完,睁大美目,一直瞧着何弼。
敢情牛金甲并没有把自己的“遭遇”告诉年玉秀。
崔姬萍脆声笑道:“姐姐,他姓何,单名弼,辅弼的弼,个性爽朗,武功高强,狼尊也死在他的手中哩!”
年玉秀听得芳容惨变,失声道:“真的呀?”
何弼淡淡一笑,道:“瞎猫抓到死耗子,好运而已!”
年玉秀左瞧右瞧,再怎么样也不相信何弼会有骇人的武功,重又伸出皓腕,道:“何少侠,幸会!”
何弼暗骂道:“妈的!非‘电’你一下不可!”
于是,他含笑伸出右手!
双腕一握,年玉秀只觉内力疾泻,全身一阵脱力,骇呼一声:“你…”右腕立即用力一挣!
哪知,不但没有挣脱,内力反而涌得更快!
骇得她全身一颤。
何弼淡淡一笑,道:“真是‘幸会’!”
说完,他松开了五指。
年玉秀踉跄后退三大步,喘息未定。
崔姬萍关心地道:“姐姐,没关系吧?”
“还好!何少侠请问令师名讳?”
“哈哈!失礼!我不探你的底,你别问我的来历!”
“这…”“姐姐!别急!”
年玉秀深深地瞧了何弼一眼,掉头离去。
跟往年一样,这次承办骆六爷寿席的,仍是聚福楼和嘉宾楼,不过,却有一点与往年不同。
往年的贺客只须送过了寿礼,拜过了寿堂,便可在上述两处任择一处入席,今年却有了分别。
贺客们在离开寿堂时,每个人都领了一份红条签,上面注明的入席地点,有的是聚福楼,有的是嘉宾楼。
为什么要有这种分别呢?
那是骆六爷临时想出的主意。
他认为贼人必然夹杂在贺客之中,否则应该不会有这种巧合在他的寿期前夕,竟然会出了窃案。
可是贺客如此之多,要如何识别呢?
首先必须先缩小范围。
事实上绝不会每个人都有嫌疑,他也无法跟踪监视每个人。
所以他初步先将客人分成两大部份。
没有嫌疑的客人一律拨在聚福楼,来自黑道上的人物,或是他没见过的生面孔,全部安顿在嘉宾楼。
这样,他可以集中全力来对付有嫌疑的客人。
虽然做主人的将客人分成了两个等级,但是对于心无芥蒂的客人来说,实际上并无什么分别。
因为两处的酒席都办得不错!
一个人如果已经送了礼,却放弃这一顿不喝,实在是个傻瓜!
何弼不但不是傻瓜,而且更是一个“超级聪明人”他大大方方地坐在嘉宾楼上大吃大喝。
同时暗中打量有没有右手六只手指的老妪。
他在崔姬萍的引导下,自后院溜出去之后,拿着三夫人替他备妥的贺礼,大大方方地随着贺客进入寿堂。
他龙飞凤舞地签过“滇马”之后,正在打量之际,陡听那位受礼者拆开锦盒唱道:“滇马惠赠夜明珠一对。”
“颠马”?是何人?
好大的手笔,夜明珠一对!
数十名贺客不由齐皆瞧着何弼。
连端坐在大厅当中的骆六爷也瞧了过来。
何弼想不到崔姬萍会替他备了一份如此贵重的厚礼,一怔之后,干咳一声,朝骆六爷拱手道:“骆六爷,祝您松柏长青!”
他心中却暗骂道:“妈的!活得越久,绿帽子领得越多!”
骆六爷呵呵笑道:“谢谢!谢谢!这位少侠…”
何弼心知他要询问自己的来历,当下掏出那张请帖,学习老和尚那招掷物手法,轻轻地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