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罚虎王啦!”
“哈哈!当然要处罚啦!他犯了这种大逆不道的‘天条’,岂可轻饶,不过,我会先跟他道谢的!”
“格格!弼哥,你真有意思!”
何弼只觉一阵舒爽,立即加紧“打架”
“啪…”连响。
“滋…”猛响。
她“喔…”呻吟着。
他“呼…”剧喘着。
“哥…哥…喔…喔…哥…我…喔…
喔…喔…哎唷…哎唷…哥…哥…我…我…”
她剧烈地颤抖着。
迷人的呻吟声,醉人的呼唤着,沁人的幽香,爽人的颤抖,这一切的一切,令何弼兴奋极了。
终于,她长叹一声,四肢无力地置于草地上了,两人都达到了高潮,然后都精疲力竭地躺在了草地上。
他软软地伏在她的身上。
两人轻怜蜜爱地倾诉着。好久,好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身子。
何弼在她转身欲着衣之际,乍见她那纤腰及丰臀,心儿一荡,不由柔声唤句:“红妹!”
“嗯!弼哥,有什么事?”
“红妹,让我再亲一下!”
说着,凑近她的那两块雪白那满浑圆的臀部,贪婪地亲吻着,吸吮着,及抚摸着…
姥姥若见到这位一向以冷艳,端庄闻名于大内,不知令多少王孙子弟如痴如醉的孙女此时情景,非吓昏才怪!
可惜,连萧红自己都不觉得奇怪,姥姥又怎会知道呢?
过了一会,何弼已经坐起,他见萧红正在沉睡,便随意地掷出十余块石粒,布下一个阵式之后,抓起地上的衣衫盖在自己和萧红的身上,相搂着悠悠入睡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丁卯日,历书注明为百事不宜,卯时,正冲。
乖乖,正冲,吓死人,没事还是少出去为妙,万不得已非出去不可,也绝对要避开卯时这个时辰。
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却有两位丰神玉采,玉树临风,卓逸不群的白衣少年各跨一匹健骑徐行。
呵!好俊的小子,好大的胆子!
竟然不怕冲。
“格格!弼哥,你的骑术进步神速哩!”
“哈哈,名师出高徒,已经练了三天啦,如果再不争气一点,可要被‘开除学藉’,‘永不录用’啦!”
“格格!”
“报告教授,请你庄重一点!”
“咳!咳!嗯,何况,趁着天气凉快,咱们紧赶一段,中午之前应该可以入京城,格格!”
“唉!伤脑筋!”
“嗯!反正没有外人啦!弼哥,你不知道人家憋着嗓子说话,有多么难过哩,反正三天来一直平安无事哩!”
“哈哈,红妹,我是担心别人又把你误当作你姐姐啦!”
“哼!有你在旁,谁敢动我!”
“哈哈!”
此两人原来正是何弼及扮成男装的萧红。
他们自从三天前离开,进入城镇之后,何弼掏出一锭小元宝,不但两人行头全新,更有了代步工具。
何弼一直以“十一路公车”行军,从未骑过马,经过萧红的指点及闹了一些笑话之后,如今骑马已收发自如了!
两人正在策骑疾驰,倏听身后铃声急响,一个青衣少女骑着一匹粟红健骑,风驰电闪般掠过。
空气中犹留下淡淡的幽香。
何弼吸了一口长气,瞧着远处。
萧红见状,内心微感不快,却仍脆声道:“好快的马,好美的姑娘,好香的味道,是不是?”
“是!是…喔…不是…不是!”“弼哥,想知道她是谁吗?”
“不想,不过,你如果要说,我也不便反对!”
“哼!皮厚!”
说完,她一策健骑,疾驰而去。
何弼暗暗吐了吐舌头,暗忖道:“妈的!看个女人也不行,怪不得老和尚再三叮咛,少和查某打交道。”
一见她已驰远,何弼立即吆喝一声,疾追而去。
萧红由于爱何弼甚深,不忍“也不敢”当面“抗议”于是藉着狂飚来发泄心中的不快。
何弼由于担心摔跤,不敢全速疾驰,两人越拉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