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拿去吧!保管好!”卢梭解开绑在腰际的麻绳仔细地绑着。
何弼见状,叫道:“妈的!我差点忘了这条‘救命绳’!”
他说完,上前扯下了食指长一截麻绳。
“大仔,你在干嘛!”
“嚼一嚼,吞下去!”
“大仔!这麻绳黑乎乎的,我…我不饿!”
“妈的!猪脑!不知好歹!吃!”
“好啦!别凶啦!”
卢梭皱着眉头,咬下一口麻绳,嚼了数下之后,只觉又苦又辣,不由叫道:“大仔,这个不大好吃哩!”
“妈的!良药苦口啦!我数到三,你如果还没有吞光,哼!一!”
卢梭不敢马虎,立即将整截麻绳塞入口中猛嚼着!
“二!”
他急忙又嚼又吞,咽得直翻白眼!
何弼笑道:“好了没有?”
“呃!还…还没…”
“快!”
“呃!是!”何弼等到他全部吞下去之后,笑道:“妈的!这条麻绳乃是老和尚准备给咱们疗伤止饥的,今天总算派上用场啦!”
“大仔,什么叫做疗伤止饥?”
“妈的!没知识!连这个也不懂!疗伤就是在像你方才那副鸟模样时,只要吃一些,就可以嘎嘎叫了!”
“嗯!有点感觉了哩!止饥呢?”
“那是在饿得要命的时候吃的!”
“唔!那下回我就不怕饿了,只要咬几口它,就解决啦!”
“妈的!不行!吃太多,会拉肚子,要吃之前必须经过我的批准,否则,小心我修理你!”
“是!是!”“走吧!”
何弼两人朝前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何弼突然发现疏林映照中,隐隐现出一线灯光,好奇之余,几个起落,奔了过去。
只见三丈外矗立一座屋瓦层接的巨宅,那院墙高达两三丈,门前一对石狮,铜环大门,此时紧紧地关闭着。
“大仔,这是谁的家呀?”
“嘘!小声一点!”
哪知,就在这时,大门“呀”的一声打开了,一个精壮汉子探出头来,粗声喝道:“妈的!臭小子,深更半夜吵什么吵?”
何弼冷哼一声,道:“细仔,交给你!”
“是!”只见他双手叉腰,一挺大腹,喝道:“妈的!你是不是要比比谁的嗓门大,好!听着!
哭!爸!哭!母!”
那精壮汉子只觉耳鸣心跳,不由踉跄了三大步。
卢梭走了过去,抬足朝那铜门一踢!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院内立即传来一声厉啸。
只见一名年逾四旬的精干大汉掠了过来,何弼笑道:“细仔!小心喔,这家伙不大好惹哩!”
“哼!他不好惹!我却不好碰哩!”
说完,他吼道:“叫什么叫?”
四周林中之夜鸟立即即被他这声暴吼,骇得四散飞去。
先前开门的汉子朝精干汉子拱手一礼之后,上前附耳低语数句。
精干汉子瞄了何弼二人一眼之后,踏前一步,朝卢梭拱手,道:“小弟是‘天堂门’香主赤练蛇汤方,不知这位大哥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卢梭一听对方称呼自己为大哥,心中一乐,笑道:“没事,只是想进来看一看而已,对了,你的名字怎么那么长一大串?”
汤方又好气又好笑,道:“小弟乃是”天堂门’六位香主之一,赤练蛇汤方,请问大哥尊姓大名?”
“呵呵!你后面那句话,我懂,你是在问我的名字吧!卢梭!”
“罗嗦?你…”汤方不由脸色一沉,暗暗提聚功力准备出手了。
“妈的!你这位用什么香煮成的赤练蛇怎么翻脸啦?”
“哼!小子,本座今天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未免让你把‘天堂门’瞧扁了!”说着,双掌疾向卢梭的“巨阙”、“分水”大穴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