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溜酸的!”
“呵呵!以小子的武功和肥猪的‘混元气功’,应该是可以到处混一混了,不过,万一碰到绝顶高手,宝剑或对方以阵势围困,那一定要逃,知道吗?”
“知道!”
卢梭也随着应了一声:“知道。”
之后,又问道:“师父,什么叫做阵势?”
“呵呵!就是对方至少有两人以上,你打不到他们,他们却打得到你,尤其他们若再有宝剑在手,那你们一定要逃!”
“这点,我知道啦!我一向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的!”
“呵呵!那我就放心啦!”
小白菜突然道:“弼哥,据小妹所知,‘天堂门’中之人,多是贪婪之辈,因此诡计多端,心狠手辣,你可要多加小心!”
“莹妹,你放心!我会好好地修理他们的,尤其那个牛金甲及‘虎王’,我一定会让他们受尽折磨的,你要不要亲手报仇?”
小白菜一见他的那对虎目充满了煞光,心中一寒,忙摇头道:“弼哥,过去的事情就算啦!”
何弼却冷冷地道:“不行!我可以放过‘天堂门’的任何人,就是绝不放过牛金甲及‘虎王’,他们的手段太狠毒了!”
卢梭叫道:“大仔,我支持你!”
泗庄是一个三面环水,一面近陆的小镇,此地河叉交错,人民大多均以捕鱼为业,生活极为简朴。
泗记小吃店一副靠窗的座头上,何弼凭窗低酌,一面浏览湖景,心中不由一畅,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陡听卢梭“咦”了一声,叫道:“小二,过来一下!”
何弼一瞄那个尺余方圆,三尺高的饭桶果真已经见底了,不由笑道:“细仔,还没有过瘾呀?”
卢梭按按自己的左腹,叫道:“大仔,这里好像还没有塞满哩!都怪他们这里的鱼做得太好吃啦!”
“多谢大爷的夸奖,请问大爷唤小的来此,有何吩咐!”
“再送半桶饭来!”
那名小二闻言,望了一下那个空桶,失声叫道:“大爷,你…你真的还吃得下呀?”
说完,一直瞄着他的腹部。
何弼笑道:“韩信用兵!”
卢梭接道:“多多益善!”
“开店不怕大肚汉!”
“这…开眼不怕没有钱,喏!”
他说着,掏出一锭银子塞入小二的手中。
小二忙道:“大爷,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啦!小的是怕撑坏了…”
何弼笑道:“没关系!他是超大容量,原装货!”
“对呀!坏不了的啦!去!去!”
“是!是!”就在这时,突听远处座头传来一声轻叹。
卢梭低声问道:“大仔,那个人在干嘛?”
何弼老早就发现那位年约三十上下,心事重重的中年书生在喝闷酒,由于事不关己,他也懒得太鸡婆!
此时,一听卢梭发问,他立即低声道:“小声些,他在叹气哩,看样子好似心事重重,来!咱们喝一杯吧!”
说完,他一饮而尽。
卢梭刚喝完酒,立即又听到那名中年书生叹了一声之后,以筷子敲着桌子,轻轻吟了起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
昨夜风兼雨,帘帏飒,秋声,烛残漏断频依枕,起坐不能平,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梦里浮生。
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这是两首南唐李后主的词,前面一节,吟的是“虞美人”后面的两节,却又是“乌夜啼”!
这两首诗词都感触良多,只是被他拼凑一起,使人听来凄然欲泪,中年书生吟过之后,两眼含满了泪珠。
倍增凄艳欲绝的哀伤气氛。
此时,小二又送来了半桶饭,卢梭却食欲索然,怔怔瞧着那位中年书生,心中也觉得怪怪的!
那小二问道:“大爷,你怎么不吃啦?”
卢梭瞪了他一眼,道:“那是我家的事,少鸡婆!”
小二暗骂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后,悻悻地离去。
卢梭低声问道:“大仔,那个人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如此的爱哭,哭得我心儿也觉得酸酸的哩!”
“嘘!小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