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只见二夫人手提一张椅子,悄悄踢开顶端的石桌。
立听“崩…”连响,一大蓬细针自出口射了下来。
白色药丸亦随纷纷投入。
二夫人带着何弼退避开后,不由焦急万分。
看样子,出口已被封死,对方存心先以迷香迷倒自己二人。
何弼低声道:“跟我来!”
说着,他接过那张椅子悄悄掩了过去。
此时,顶上的暗器已敛,何弼小心翼翼地避过地上的蓝汪汪淬毒细针,悄悄地登了六级石阶!
只见他运腕一掷,那张椅子疾射而上。
“夺…”连响,那张椅子钉满了细针。
何弼运集全身的功力护住全身,随后疾掠而上,只听一声:“射!”立即又有一批毒针自四周射了过来。
何弼长啸一声,疾使“云龙三现”身子连折三下,双掌朝四周挥拍,已经射出凉亭十余丈。
身子落地之后,迅疾朝四周一瞥之后,怒吼一声,身子一扑,双掌立即罩向就近那三名黄衣大汉。
“砰…”声中,立即传来惨叫声。
何弼痛下杀手,身子疾扑。
“百步神拳”利于远攻,他又出手似电,盏茶时间之后,已经将十二名黄衣大汉解决得清洁溜溜了!
突听牛金甲喝道:“住手!”
何弼循声一瞧,只见骆六爷寒着脸坐在院中,虎王及牛金甲分别站在他的两侧,正紧盯着自己。
还有八名红衣壮汉站在骆六爷的身后。
三夫人则神色惨败的跪伏在地。
何弼念头电转,立即有了主意,听他传音道:“牛总管,咱们不是已经谈妥条件的,你干嘛来这一套?”
牛金甲不由一怔,道:“小子,你在说什么?”
“牛总管,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必!”
何弼瞧了骆六爷一眼,故意嘴巴连掀,佯作在传音,事实上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不由令牛金甲大疑!
牛金甲立即喝道:“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何弼神色一冷,喝道:“好!姓牛的,是你先不仁别怪我不义!”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
包袱一开,他取出牛金甲的那张血书,阴声道:“姓牛的,你如果有种,就一直站着别动!”
说完,他抖手一掷,抛给骆六爷。
“虎王”探腕接住那张血书,呈给骆六爷。
血书一摊开,牛金甲不由神色大变。
骆六爷一见那张血书上面所写的内容,不由得神色大变,立即瞧着不言不语的牛金甲了。
牛金甲骇得魂飞魄散,慌忙跪伏在地,道:“六爷,小的冤枉!这小于诡计多端,千万别中了他的阴谋!”
何弼淡淡地道:“六爷,请问你的大夫人跑到哪儿去了?请你看看这截布条是不是尊夫人所穿之衣衫?”
骆六爷凝目一瞧,身子倏然一颤!
牛金甲刚欲爬起身子,骆六爷已阴声问道:“牛总管,你怎么说呢?”
牛金甲急中生智,道:“六爷,你请明察,一定是这个小子陷害了大夫人然后故意要栽赃在小的身上!”
何弼不由哈哈大笑着。
牛金甲听得心惊胆颤,急思对策。
骆六爷却沉着脸,未置可否。
何弼收住笑声之后,道:“六爷,请你看一看牛金甲的后臀是不是有一个元宝疤痕,那是尊夫人送给他的哩,哈哈!”
骆六爷立起身子暴喝道:“小子,别胡说!”
牛金甲却早已身子一纵,疾射出去。
骆六爷右腕一挥,一道金光疾射而去!
牛金甲闷哼一声,落地之后,一阵踉跄,就欲摔倒!
骆六爷神色一冷,朝虎王一使眼色。
“唰!”一声,黄影疾掠,立听“裂!”的一声,果然在牛金甲的雪白臀上出现了一个元宝疤痕。
牛金甲心知不妙,早已右掌一劈,身子疾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