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或可一试!”
赵德喜道:“谢谢大爷!”
“先别谢,吾有一条件?”
“请大爷吩咐!”
“汝日后若有子,须择一子跟吾习武。”
“习武?”
“不错!值此乱世,宜习武自卫。”
“这…在下须先与内人会商一番。”
“吾自认所学不俗,却不愿传授不肖之徒,吾见汝二人忠厚积善,特欲利汝利吾,汝休多心。”
“大爷误会矣!在下一直尊重内人。”
青衣人含笑道:“听某嘴,大富贵(惧内必富)也!”
赵德脸红道:“内人救回在下一条命,更以身相许以及助在下迄今,在下对内人可谓既敬又爱矣!”
“很好!吾瞧瞧她吧!”
“好!请大爷稍候!”
赵德立即入内。
青衣中年人便含笑望着壁上那幅题字。
不久,赵德率妻入内,颜春便裣衽行礼。
青衣中年人含笑道:“汝谙武?”
颜春点头道:“是的!大爷法眼鉴毫!”
青衣中年人含笑道:“汝听过青衫客祝青否?”
“恕小女子久居关外,孤陋寡闻!”
青衫客含笑道:“无妨!吾助汝有喜,汝子日后习吾技,如何?”说着,他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望向她。
颜春便先注视着他。
俗语说:‘眼为心之神’,她迅即感受到他的诚意。
于是,他问道:“此举无益于大爷吧?”
青衫客含笑道:“吾必须践履昔年誓言!”
一顿,他便又道:“吾昔年为复仇曾上终南山求艺,并且发誓把绝技传授忠良之后代,吾因此选择汝二人。”
颜春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
“很好!吾先治汝疾吧!”
“请!”
于是,三人进入一间房中。
颜春一脱靴,便上榻趴卧着。
青衫客朝她的右腕脉一搭指,左手已沿她的背脊向下轻按,不久,他已停在她的脊尾道:“此地吧?”
“正是!”“若非汝之功力尚厚,早已瘫痪矣!”
于是,他吩咐她坐上榻沿。
他便首先拉扯她的双手。
他接着拉旋她的双脚。
然后,他把她按躺在榻上,便把她的双脚按成屈盘,接着,他猛力按膝,立见她忍不住啊叫出声。
冷汗迅即流出她的额头。
她的脸色亦疼得泛白。
赵德不由一阵心疼及不忍。
青衫客却含笑道:“趴!”
颜春立即又趴在榻上。
青衫客按上她的伤处,便连连按道:“如何?”
“高明!酸疼全逝矣!”
“哈哈!汝只须连服六帖药,必有喜讯。”
“谢谢大爷!”
青衫客便含笑离房。
赵德低声道:“春妹,你真的复原啦?”
颜春含笑道:“是的!他真高明!”
“太好啦!”
二人便含笑离房。
二人一入厅,立见青衫客已缮妥药方道:“自今夜即开始服用,明日起暂停粗重工作一个月。”
赵德夫妇奉如圣旨的点头申谢着。
青衫客道:“吾将返终南山炼丹两年,祝二位早日添丁。”
“谢谢!”
“汝去抓药吧!”
说着,青衫客已把药方交给颜春。
颜春稍瞥过药材,便入内取银票。
不久,她已含笑离去。
青衫客问道:“汝行房时,能撑多久?”
赵德脸红道:“盏茶时间!”
“尊夫人每次皆欢愉否?”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