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洁溜溜。
然后,他放心的穿回青衣裤。
天亮之后,他便陪赵德三人用膳。
他不交代行踪,赵德三人也不便过问。
他便直接返房歇息。
此时,那五座庄院中,仍没人发现三十六金钗已死,因为,她们一向睡到午前,才会起来漱洗打扮呀!
三十名少女则如昔般整理着庄院。
当天下午,终于有人去敲门唤人。
那知,房内静悄悄。
少女们一商量,便同时敲各房。
那知,房内仍然静悄悄。
她们绕到窗外一瞧,立见姑娘们却躺着。
她们觉得不对劲啦!
于是,她们一起撞门。
房门乍开,毒烟立飘。
不久,地府便添三十条冤魂。
黄昏时分,寻芳客们便入内发现尸体。
他们立即报官。
衙役们一到,便又撞门枉死一批人。
众人不由骇退。
不久,青衫客一近现场,便发现众人纷纷议论此事,于是,他以祝神医身份指示一批人入内散毒。
不久,那批人便以湿毛巾蒙鼻及取斧破窗。
诸窗一破,他们纷纷逃出。
众人也骇奔而逃。
青衫客便吩咐衙役们封锁现场,明日再善后。
当天晚上深夜时分,他便易容潜入巡抚府。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挟出白巡抚夫妇。
他便直接掠到昨天埋尸处。
他先挖出尸体,再震醒白巡抚夫妇。
他取珠一照尸,白氏便惊呼出声。
他便制哑他们。
然后,他把字条递向他们再以珠照纸。
白巡抚二人为之神色大变。
青衫客便收珠冷哼道:“汝如何向大王交代?”
说着,他已拍开白巡抚之哑穴。
却听白巡抚道:“吾不懂汝之话意?”
“哼!常仁卷款潜逃,三十六金钗全被毒死,枉费大王善待汝之家人,汝竟让大王受此损失。”
“冤枉!在下毫不知情!”
“汝分明与常仁串通。”
“冤枉,常仁根本不知在下之身份!”
“汝为何未反映此事?”
“在下尚未查明呀!”
“哼!汝分明欲隐瞒此情!”
“不敢!不敢!”
“好一个狗官,竟敢通敌卖国。”
“啊!汝…汝…”
“哼!汝以为吾是谁?”
“这…”立见他一吐舌便欲碎舌自尽。
青衫客便扣住他的下巴道:“先交代清楚。”
说着,他已松手。
白巡抚叹道:“一念之差矣!”
只见他吸口气道:“吾昔年金榜登科之后,便被分发到宫中服务二年,再到长沙担任特使。
吾在长沙翌年,便被金人以武所逼,六名亲人亦被押至金国,吾只好一直暗中向金国通报朝情。”
青衫客沉声道:“汝如何递信?”
“吾之管家白福受金人利用负责监视及递函工作。”
“三十六金钗受汝掩护卖淫吧?”
“是的!吾被逼行事,全无好处。”
“哼!汝可知多少人因汝而家败身亡?”
白巡抚一时无言以对。
“汝二人入地府与他们对质吧!”
砰砰二声,他已震死白巡抚夫妇。
他便劈坑埋妥两尸。
然后,他从容离去。
翌日一大早,他便易容到巡抚府一带逛着。
当天下午,他便看见管事步出巡抚府。
他一路跟踪,赫见白管事行向北阳山上。
他便遥跟上山。
他终于目睹白管事进入那座山神祠。
他暗叫句“真巧!”便直接掠去。
立见白管事之右手正在香炉中及回头望来,青衫客立即现身道:“汝在向金国递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