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将窗户关上了吧!”
闻言,中年人回头一望。
夜色茫茫。
月已茌屋簷上。
“果然不早了。”
“本来就已经不早了。”人熊手玩弄怀中美女的秀发,道:“这时候最适合的不是抬杠,是做男人和女人的那种事。”
“我知道是什么事。”
“我虽然很开放,胆子也不算小,但有人在旁盯着,那种事我还是干不出来的。”
“你在下逐客令?”
“你不是客,也不是朋友,而且要说的你都已说完,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可是十二姑吩咐无论如何,也得将你请回去!”
人熊没有吭声,他只顾抚摸着怀中的女人。
中年人继续说:“你要我走,你就得跟我一起走。”
“我胭脂马一骑,两腿发软,怎么跟你走?”
“十二姑吩咐抬也要把你抬回去!”
“你妈妈的,来硬的”
“你明白最好!”中年人忽然双手一拍,小楼另外两面的窗户,应声一齐打了开来,每一面窗户外都站着一个人。
两个人全都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面貌相同,身裁相当,唯一能分辨的就是其中一人少了颗门牙的特徵而已!
人熊目光一转,怔了征。目光又回到了中年人面上,说:“我一直没有问你名字,现在你就算不说,我嘛宰羊了。”
“这么厉害?”
“谁都知道大小菜鸟两个是“哈巴狗”陈统的死党,你不是哈巴狗又是谁?”
中年人苦笑道:“原来你也是因为他们两人才知道我是谁?我本来有些开心,但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反而觉得伤心难过了。”
“他们实在比你好认得多,我看你现在瘦得像个吊颈鬼,我怎能想到你是一只狗,”
陈统伸手摸了摸削瘦的脸颊,十分感伤。
“查某这玩意实在不能碰,一碰上不瘦都不行,陈统呀陈统,你何时才能摆脱女人的桎梏。”
人熊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一对狗耗耙子横扫华中的哈巴狗,居然也会为查某苦恼而消瘦,若不是亲目啁(眼)看见,亲耳听到,打死我也不相信。”
陈统笑了笑,是苦涩的笑。
人熊大笑不绝,道:“查某是祸水,查某只是让男人发泄的工具,看到你这样妻惨,我反而替自己庆幸了,不会因为没有马子,没有牵手(老婆)而烦忧。”
淡淡一笑,不悦的问:“你到底对查某了解多少?”
人熊想点头,但再一想还是摇头。
陈统又问:“你知不知道查某有多古槌(可爱)?多迷人?”
人熊又是摇头,反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查其是怎么古槌(可爱)?怎么迷人?”
“我没办法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查某不是男人发泄的工具,她是男人的兴奋剂。”
“发泄工具和兴奋剂,又有什么差别?”
“有。”
“你倒说说看。”
“当你心里很苦的时候,只要想一想你心爱的查某,无论在何时,在何地,我的人纵然寂寞,我的心绝不寂寞,就算再苦,也能教人兴奋。”
“查某真如你说的是兴奋剂?”
“由这句话看来,我就知这你一定没有马子,没有恋爱过,太逊了!”
人熊怔在那里,眼中一片落寞。
他心中暗叹:“还是真心爱一个人得好。
哈巴狗最起码还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他呢?
上床做爱的女人,十两银子就有一打,而可以让自己思念的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的确!
无论在何时,在何地,他的人寂寞,他的心同样寂寞。
哈巴狗虽然苦恼,比起他,还是幸福得多。
“人熊,你可愿跟我去见十二姑了?”
人熊彷彿由梦中惊醒,苦笑答道:“对不起,我实在没有时间。”
“那我硬要你去呢!”
“你想霸王硬上钩,我对这种人最反感,所以我更不可能笞应啰!”
“那我只好对不起了!”
陈统的面上,凶光立现!
“哈哈——”
“你在笑什么?牙齿白呀!”
人熊笑声一敛,道:“我知道你当年和望云别庄庄主“万金油”也是死党,对于我,你又宰羊多少?”
“你是人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