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妞则到各处药铺配回大批的药粉。
翌日上午,孔龙便与五女各搭一车的抵达锦衣盟大门附近,他们刚停车,立见二名青年前来道:“找谁?”
孔龙一出来,便双手一挥。
二篷白粉当场洒上二名青年的脸。
二名青年便边退边抚脸召人。
不久,大批人已经围住四周。
锦衣盟大哥曹锦更是端坐在厅前候讯。
却见那二名青年连打三个喷嚏,便又以袖擦脸,孔龙含笑道:“二位老弟的四肢微疼是否已经消失啦!”
那二名青年不由一怔!
孔龙再道:“活动一下,二位老弟必会精神百倍。”
二名青年便望向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便沉声道:“汝是谁?耍什么花样?”
“吾姓孔,孔孟之孔,单名龙,龙虎之龙,吾听说贵盟久困于无名酸疼,特携一帖祖传偏方前来一助。”
“孔龙!”
立见一名青年匆匆到中年人耳旁低语道:“禀堂主,此人乃是樊城江山楼保镖,他的武功颇有几下子。”
中年人沉声道:“姓孔的,汝不在江山楼护花,来此吠什么?”
孔龙心知那位育年曾去过江山楼,他便含笑道:“吾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弟兄们,让几步路吧!”
说着,他已扬掌向右一挥。
附近之人果真匆匆退避。
轰轰一声,以青石砌妥之厚墙不但被劈破一大团,而且石飞即破,石层及石粒更飞落于大厅前。
沿途之花木便“花容失色”
锦衣盟诸人不由大骇!
曹锦骇得险些坐不住哩!
孔龙哈哈笑道:“如何?”
中年人吸口气道:“汝究系何意?”
“汝先问那二人是否不疼啦!”
立见那二名青年连连点头。
中年人立即一阵犹豫。
孔龙抛出一个瓷瓶道:“每人三匙,试试吧!”
中年人一接瓶,便沉声道:“稍候!”
他立即匆匆入内报告。
曹锦启瓶瞧不久,便沉声道:“找六人试试,另吩咐方才二人行功。”
“是!”中年人便召来六名青年吩咐着。
接着,他召入方才那二名青年道:“行功默察有否副作用?”
“是!”二名青年便就地行功。
另外六人取来汤匙,便依序各服三匙白粉。
不久,他们已连打喷嚏。
另外二名青年一收功起身,右侧之人立即道:“禀堂主!弟子神清气朗,已无先前之酸疼。”
“下去洗脸吧!”
“是!”立见曹锦道:“迎宾!”
“是!迎宾!”
六名打喷嚏青年便直接离去。
其馀之人则迅速列立于两侧。
曹锦便直接行向大门。
孔龙哈哈一笑,便上前道:“盟主相信啦?”
“不错!入内再叙吧!”
“行!”
二人一入厅就座,婢女便送上香茗。
孔龙一喝香茗,立即呸一声的吐茗道:“下什么毒?”
砰一声,他已劈破三条太师椅。
曹锦忙喝道:“谁大胆下毒?”
原来,曹锦之妻方才在房内观察之后,她为预防他故,便派人在香茗内掺迷药,那知竟会穿帮。
因为,孔龙与五女多次快活之后,他已经沾上避毒功能,孔龙方才一喝上辣苦之茗,立即记起飘狼女之吩咐。
所以,他立即发飙啦!
飘狼女一听孔龙之喝声,便率四妞入门疾洒绿粉。
刹那间,便有二十一人沾粉啊叫。
啊叫方扬,那二十一人已惨叫的猛抓沾粉之处。
不久,他们已抓得血淋淋,却仍倒地边叫边抓。
其馀之人不由骇避。
飘狼女一见孔龙没事,便率四妞返回车上。
孔龙也瞧得暗骇,不过,他力持镇定。
立见曹锦拱手道:“公子恕罪,吾必详究擅自下毒之人。”
孔龙哼道:“吾既能救你们,也能毁你们,明白吗?”
“明白?请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