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掌疾扣向他的左肩,忽然,不知从那里卷来一阵大旋风,一下子天昏地暗,飞沙滚滚,许多花木都被卷起在半空中打转!
应真真吓得尖叫一声,身子不由一阵踉跄。
郝南虎上前抱住她,身子朝地上一滚,紧紧接着槛住。
“哗啦!”一声,小楼屋顶已被卷去残垣破瓦纷纷朝下掉落。
郝南虎身子一翻,紧紧的覆在应真真的身上,以手捂头,运聚功力于背部,任凭残垣落瓦拍打。
那阵卷风来匆匆,去也匆匆,刹那间一切已经恢复正常,楼下立即传来华玉英焦急的呼唤声:“虎儿,真儿,你们没事吧?”
她先唤虎儿,再唤真儿.可见郝南虎在她心房中所占的分量有多重了,郝南虎不由听得大感动万分!
他正欲启口回答,倏觉后背一紧,已经被应真真紧紧的搂住,他不由被她的豪放吓了一大跳,忙道:“哇…”
他刚“哇!”一声,那张嘴立即被应真真的樱唇吻住,他不由一阵晕眩。
突见青影一闪,华玉英已经掠上楼来,她尚未站稳身。
一见到两人热吻的情景,她不由脱口惊呼道:“你们!”
郝南虎吓了一大跳,急忙跃起身子,低头道:“娘,我…”
应真真又惊又羞,起身之后,只知垂下那张胀红的娇颤,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能让她钻下去。
她与郝南虎自幼青梅竹马,生活,练武皆在一起,少女的早熟使她对郝南虎早已十分的‘呷意(中意)’了。
方才郝南虎在危急之中保护她的行为,令她在惊骇,感激之余,激动万分的送上少女宝贵的香吻。
华玉英一时惊骇,才会呼出声音,此时一见郝南虎浑身灰尘,背部衣衫破裂多处,爱女却毫发未损,心中立即明白。
她立即关心的道:“虎儿,你没有受伤吧?”
“没…没有…”
“你先去换衣衫吧!”
“是…是的!娘,方才是孩儿的错,与真姐无关…”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郝南虎应声:“是!”立即低头朝楼下行去。
他刚行下楼,立即听见果半仙在喃喃自语道:“非都是都,非皇是皇,阴五既去,日月复光。”
他立即问道:“哇操!爷爷,你又在卜卦啦?”
“呵呵!虎儿,你快来瞧瞧,爷爷根据方才那阵怪风仔细的一推断,得了一个‘已已山地剥’卦象哩!”
原来,这十六年来果半仙先替郝南虎及应真真洗筋淬脉,又督导他们修练内外功夫。
在闲暇之时,他又专攻卜卦,由于有面相的基础,因此,他的易理卜卦之术,更具火候了!
郝南虎自十岁起,即学习面相及测字,对于卦理亦颇有心得,唯一欠缺的就是实际经验而已!
此时,他凑近桌旁,籽细一瞧,脱口叫道:“哇操!大旗巍巍树两京,车轿今日又东行,乾坤再造苍生乐,一二年来见太平,不错哩!”
“呵呵!不错!果真不错!英儿!”
声音方落,华玉英脆应一声,带着羞答答的应真真走进厅来,只听她脆声问道:“爹,您有何吩咐?”
“把那颗‘伏阴丸’给虎儿服下。”
华玉英激动的道:“爹,您打算下山啦?”
“呵呵!不错,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真儿,你随我去把阵式补一补。”说完,带着她朝厅外行去。
华玉英欣喜的道;“虎儿。你随我来!”
说完,迳自朝房内行去。
郝南虎走入她的房间之后,只见华玉英从柜中取出一个小盒,盒盖一启,脑门一清,立即闻到一股清香的药味。
他的精神为之一爽!
“虎儿!此药名叫‘伏阴丸’。你速服下,然后调息十二周天!”
郝南虎接过药九,忙道:“娘,此药必非凡品,可否让真姐服一半。”
华玉英欣慰的道:“虎儿,你身负重任,必须打通天地之桥,若让真儿分食一半,药效立打折扣,快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