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正是功力已经贯穿任督两脉的现象,即使是师父也尚未到达这个个境界,万一他心生歹意,自己岂非引狼入室。
她立即陷入沉思了!
郝南虎的功力失而复得,惊喜之下,立即全力调息。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他才悠悠的醒转过来,只觉全身气机如珠,流转顺畅,他禁不住张口长啸。
啸声又高又尖(女高音),源源不绝。
钱春雅只觉内腑一震,立即运功护住心脉。
熟睡中的钱夏梅惊然而醒,立即以双掌?住双耳。
郝南虎的笑声好似两条电线搭在一起般,源源不断的笑着,一直到听到一阵哗啦之后,他才紧急住口。
只见那木屋柱倒板飞,向四周疾射而去,另有五片木板疾坠而下,他立即双掌连挥,将它们震飞而去。
午后的阳光立即穿过树缝洒落下来。
二女立即跃起身子,匆匆的穿着劲服。
郝南虎不敢面对那种香艳的情景,立即转身朝远处望去,突见三名布大汉手持弓枪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他立即道:“堂主,有三个人正朝此处奔来,看样是猎户哩!”
“不错!咱们已经占用木屋甚多时了,他们一直无法进来,必是听见你的啸声才会奔向此处,不碍事的!”
“哇操!他们会不会进入此处?”
钱春雅微微一笑,抬起数支树枝,疾射向四周。
郝南虎虽然也练过阵法,可是由于此门学问甚大,他一时之间也瞧不出端倪,立即默默的瞧着那三人。
只见他们跑至五丈余远处,立即好似瞎了眼一般向四周乱转。
“咯咯!让他们去转吧!把这粒解药服下吧!”
郝南虎一见她递来她方才服下的药丸,立即问道:“哇操!堂主,你为何突然改变了心意?”
她不敢当着钱夏梅的面前表露出心中之情意,立即含笑道;“我也不知何故,可能是心血来潮吧!”
说完,迳自再度调息起来。
郝南虎吞下那一粒药丸,只觉它入口即化成一道清凉的液体流入腹中,心知此药必非凡品,立即调息一周天。
等他醒转之后,一见二女皆在调息,那三人仍在打转。立即暗忖道:“哇操!她为何会突然改变心意呢?”
他立即沉思应对之策。
思忖好一阵子之后,他暗一咬牙道:“哇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复仇只好施展‘美男计’了!”
他默默的瞧着二女,暗忖道:“哇操!这么美丽,清纯的少女竟会是三三八八,邪里邪气的小魔女。”
“哇操!我如果能得到她们的支持,一定更方便复仇。可是,她们乃是魔女之徒。难!有够困难呀!”
他在沉思,钱春雅何尝不是也在沉思!
直到倦鸟归巢,吱喳连叫之后,郝南虎抬头一见她们已经含笑站了起来,他立即站起身子。
只听钱春雅脆声道:“郝公子,且容我替你卸去易容吧!”
“哇操!免啦!我想在人生留下一段多彩多姿的回忆!”
钱春雅身子一震,问道:“真的吗?你不会后悔吗?”
“启禀堂主,你令下如山,属下既已答应,岂敢后悔!”
“咯咯!好!咱们已经耽搁一天了,干脆连夜赶路吧!”
说完,一掌劈碎秽迹连连的木床。
钱夏梅匆匆的朝四周转了一圈,撤去阵式之后,脆声道:“启堂主,咱们是否要以健骑代步?”
钱春雅一见郝南虎面有难色,立即摇头道:“为了隐秘行踪,还是使用轻功身法吧!郝公子,从现在起,你可要小心举止了!”
“属下遵命!”
钱夏梅瞧他一板一眼的神情,咯咯一笑之后,立即朝前驰去。
郝南虎却在尴尬之际,只听钱春雅低声道句:“走吧!”立即使出‘开心身法’跟在他的左侧朝前驰去。
“开心身法”虽然名词时髦,却是学自上古绝学“玉女凌波身法”奔行之际既轻飘又迅速,更充满美感。
郝南虎初学乍练,一见她们奔驰甚疾,立即问道:“哇操!你们既想试探我的功力,我就来个莫测高深吧!”
主意既定,真气疾转,一直与钱春雅保持半步之距离。任凭她如何催动功力疾驰,仍然无法拉开距离。
三人在疾驰之间,已经远离长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