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哇操!田永贵,这个名宇取得好。可是,为何屈居这种工作呢?小二,来,你随便写一个字!”
小二胀红着脸,道:“公子,小的不识字呀!”
“哇操!不识字怎么看得出我的字很好看呢?黑白讲!”
“真的啦!”小的只是觉得很顺眼,越看越好看啦!。
“哈哈!小二,你难道连一、二、三、王二麻子也不会写吗?”
“这…有了…我写一个字,不过,你别取笑我喔!”
“哇操!安啦!我又不是大嘴巴。”
“公子,什么叫做大嘴巴呀?”
“哇操!那是一句骂人的话,凡是喜欢议论别人的人,女的叫做长舌妇,男的叫做‘大嘴巴’,快写啦!”
说完,走回自己的座头吃了数口。
田永贵似乎费了好大的劲,因为当他起身道句“好啦!”
之时,双手及额头上已经是一片汗珠了!
郝南虎走过去一瞧毛巾上那个歪七扭八的“田”字,几乎笑出声来,为了守信,他只好咬唇不语。
他坐在座头上瞧了“田”字半晌之后,瞄了田永贵一眼,突然哈哈大笑,道:“小二,恭喜你啦!”
田永贵怔道:“公子,你怎么突然向小的恭喜呢?”
“哈哈!小二,你马上要成家立业了,怎么不该恭喜呢?”
“成家立业,什么意思?”
突听楼下传来一声:“阿贵,这位公子是说你马上要娶妻及‘自己做生意’了,阿玉不是等你很久了吗?”
声音方歇,那掌柜的已经走上楼来。
田永贵闻言,脸孔突然红了!
那名掌柜的朝郝南虎拱手道:“公子,你是如何瞧出阿贵即将要成家立业的?”
说完,含笑坐在郝南虎的对面。
“哇操!在下是胡猜的啦!小二方才摔断两颗门牙,若将‘田’字两侧直划去掉,即成为王。”
“小二的额上又摔了一个包,在王上加一个包,即变成一家之主的主字,在田上加个包,即变成自由创业的由字。”
说完,哈哈一笑!
事实上,郝南虎早由小二的气色瞧出他将“红鸾星动”再配合测字,早就在心中有个谱了!
掌柜的点点头,道:“嗯!有理!公子,他右颊也呈红肿,又该何解?”
郝南虎瞄了站在座头旁边的小二一眼,笑道:“右颊之红肿意指在他的右边有个贵人,那就是掌柜的,你啰!”
说完,又是哈哈一笑!
掌柜的讶然一惊,起身作揖道:“公子神算,佩服!”
郝南虎忙起身作揖还礼,道句:“不敢当!”
“公子,请坐!阿贵自幼即无依无靠。小老儿便把他收容下来,这十余年来,他一直勤快工作,小老儿甚为器重。”
“小老儿有一位李姓远房亲戚,膝下只有一个孙女,名叫小玉,目前在成都开一家小吃店,生意颇为不恶!”
“今年初,敝亲戚带小玉来此住了十来天,私下向小老儿表示欲将小玉嫁予阿贵,这下子可全叫你料中了!”
说完,抚须呵呵连笑!
郝南虎微微一笑,提笔在毛巾上疾书道:“田家有一少年郎,永保勤快来做事,贵为李家乘龙婿,赞不绝口顶呱呱。”
书完之后,拿起拜帖,掏出一百两银票,置于桌上。身于一掠,轻飘飘的落于厅上,一闪即逝!
田永贵“啊”了一声,立即目瞪口呆!
掌柜的瞧了那张银票一眼,叹道:“英雄出少年,奇人也!”
金钟三响。岷庄大厅内鸦雀无声。
一十六名红衣少年自两侧雁翅也似的排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