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钱茹荷不会要主人的命,何况主人并不一定真的中毒哩!”
阴司状元一想有理,立即忍了下来。
果然不错,郝南虎在半晌之后,即不再觉得腹疼,不过,他仍然凄厉的惨叫,同时在地上滚来滚去。
钱茹荷狂笑半晌,倒出一粒药丸弹到郝南虎的身前,阴声道:“此药可以暂时止疼,服下吧!”
郝南虎装作急切的将那粒药丸吞入腹中,只觉一阵清凉,他又惨哼半晌之后,才急喘着。
“格格!副帮主,是你太可怕了,本座才对你下毒,从今以后,只要你对本座忠心,本座自会按月赐你解药的。”
说完,得意的狂笑着。
郝南虎拭去汗水,暗笑着:“哇操!查某,先让你得意吧!到时候咱们再连本带利一起算吧!”
“格格!副帮主,上车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哩!”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马车果然开始疾驰,而且中途只以干粮进食,分明是急着要赶往何处?”
郝南虎佯作生气的闭目不语。
钱茹荷在调息之余,默默沉思今后的大计。
黄昏时分,马车再度停在一处荒林。
在“吱吱喳喳”的雌鸟归巢声中,突然传来一声猫头鹰的“咕!咕”叫声,郝南虎心中一动,立即念头电闪。
“格格!副帮主,下去透透气吧!”
“哼!副帮主?叫得太甜了吧?”
“格格!别光火啦!下去走走吧!”
说完,迳自跃下马车。
郝南虎跃下马车,一见那五名少女分别朝林中四周行去,心中一动,沉声道:“哇操!我可以上个一号吗?”
“格格!请呀!”
郝南虎独自走到别处,褪裤泄洪之际,突听耳边传来阴司状元传音道:“主人,你有没有中毒?”
声音清晰,分明相距不远。
郝南虎立即轻轻的摇摇头。
“主人,瞧马车的路线,她们可能要回桃花江,你可要小心些!”
郝南虎心虽暗诧却默默的整妥衣衫,走回马车。
他接过城地递过来的一包干粮,打开纸盒之后,突见鸡腿旁夹着一张字条,他不由暗暗一怔!
他抓起鸡腿边啃边悄悄瞧着:“公子,别急,奴家会伺机取得解药的,知名不具!”他不由内心暗震。
“哇操!想不到这个圈子还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
心中感慨,日光却瞧着天上的明月默然不语。
他默默的吃完那份干粮,作作愤怒的将那个纸包撕成细碎,散落满地之后,立即在原地附近低头漫步!
这一夜,他干脆盘坐在一株大树枝桠间,表示心中的不悦。
钱茹荷见状,心中暗喜,立即放心的回车内酣睡。
次日午后时分,马车果然回到了蓉园的桃林外。
郝南虎跟着钱茹荷进入蓉园之后,一见院中落叶处处。
厅中积尘,心知此处一直没有人再有来过。
钱茹荷脸色一沉,搜过每个房间之后,恨恨的回到大厅,祝声道:“宇文燕,你这个贱人若让本座找到,非叫你挫骨扬灰不可。”
郝南虎暗笑道:“哇操!查某,你想找她?门都没有,除非你也‘嗝屁’,否则,寡妇死了独子,没指望啦!”
“副帮主,宇文燕母女真的往京城去了吗?”
“不错!”
“好!回去之后,再找哈本元算账,走!”
说完,匆匆的出厅折入一条岔道,迳自朝山上行去。
二人身形甚疾,不到半个时辰,即已抵达桃谷山下,立即有两名红衣少女自林中掠出,跪地行礼。
“免礼,这阵子副帮主有没有来此!”
“没有!”
“这阵子有没有外人来此?”
“没有!”
“嗯!继续防守,别忘了鼎下之柴火。”
“属下二十余人分批守护,不敢有误!”
“嗯!很好,本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