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刚推到城门口,立即看见一位蓝衫下人打扮的大汉迎了过来,同时诌媚地道:“阿恒,你好,”
金志恒认出此人乃是铁员外家丁钱义,一见他破天荒的对自己陪笑打招呼,不由为之一怔。“阿恒,我是钱义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金志恒暗骂道:“哇操,你要干嘛?我又不到你们那里去卖柴,你干嘛对我如此客气呢?”
钱义一听金志恒故意加重的“客气”二字”心知他仍然念念不忘自己在他上门卖柴之时,放狗咬他之事,不由脸孔一红。
“哇操,请让路。”你等一下,阿恒,有件事请你帮忙?”
“哇操,和尚庙里居然会晾女人的衣服,有够希奇,堂堂钱大爷居然会找我这个小车帮忙,那就真是‘头条新闻’哩。”
“咳,咳,阿恒,失礼啦。”
“免客气,请让路,我要去卖柴了。”
“阿恒,这些木柴,我全买下,多少银子?
“哇操,这…不行,黄大叔已经先订好了。”
“这…阿恒…我陪你送去,我们边走边谈,好不好?”
“哇操,这…你来推车吧?”
“这…好…好…”“哇操,小心点,别弄翻了。”
“我知道,喔,好重喔,阿恒你的力气真大哩。”
“哇操,不敢当、走吧。”
木车进城之后,金志恒含笑朝沿途投过来好奇眼光的路人,一打着招呼,心中实在乐得不可开交。“阿…恒…你…不…能…多…采…几…株…香…草…卖…给…我…
们…员…外…越…多…越…好。”
“哇操,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呀,钱员外刚才没买到吗?”
“有…刁;…过…只…有…两…株…太…少…了啦…拜…托…啦。”
“中…中,我…考…虑…看…看…吧。”
“阿…恒…拜…托…你…一…定…要…帮…这…个…忙…啦…”
“哇操,这要看交情的,我是半买半送呀,你们员外从来不买我的柴,我怎么可以把香草卖给他?”
“阿恒…你…”“哇操,我怎么样呀?香草长在江边,你不会自己去采吗?既可赚钱,又可以拍员外的马屁哩。”
“这…阿…恒…你…开…出…条…件…吧…”
“畦操,我金志恒从来不干这种威胁人家的事情,还是看你们以后的表现再说吧,到了,谢谢你。”
说完,接过木车,推向柿归酒楼的后门。钱义仍不死心地跟在后头,低声求道:“阿恒,拜托啦!”
“哇操,办公时间,不准谈话,你去外面等侯。”
“是,是,是。”
阿和望着垂头丧气的钱义一眼,暗暗竖起右手拇指,朝金志恒晃了晃,表示敬佩之意。金志恒边将木柴堆在此间边低声说道:“哇操,似这种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人,该修理一番。”
阿和低声道:“阿恒、别逗得太过火,钱家在此地财大气粗,惹了他们,以后恐伯会有不少的麻烦,”
“哇操,我知道,谢啦。”
阿和等金志恒堆妥柴火之后,取出一个小纸卷,低声道:“阿恒,这是柴钱及头家娘的赏银,你收下吧,”
“畦操,这么多。”
“哈哈,头家今天可是大大的出了风头,你如果有机会多卖他一株香草,她一定会更高兴的“一定,一定,我走了。”
“再见。”
金志恒拉着木车走出后门,一见钱义果然门外“恭候”立即说道:“我有空会再去采采香草的,再见。
“这…阿恒,你能不能今天去采?”
“哇操,今天去采?简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不知道采香草有多么的危险呀?要采你自己去采吧。”
“这…失礼,失礼,别生气,别生气。”
“哇操,不是我刮你的胡子,你简直六月天的鸡鸭、不知交活,采香草是一件卖命的伟大行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