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据传闻这乃是前辈异人取自北海蚊龙之筋及南山猛虎之骨配合二十余味稀世灵药炼而成。“龙虎真君”在吞服数滴之后,不但功力更更加的精洪,而且熔金蚀石,劈人如拉朽扯枯,易如反掌。
由于有了至阳至刚的“龙涎虎唾液”助阵,笑怪之阳刚掌力当然占了上风,红光闪闪,令人不敢正视了。屋顶那些破洞是乱掷东西的杰作,此时,一股股的雨水仍然不住地自破洞中淋下。
屋内地面之水已盖过门槛不住地流向屋外。院中地面原本有点倾斜,金光及花枝经过一番狰扎之后,昏倒在地,正被雨水缓慢的向下冲去。雨丝飘近金志恒周围丈余外;立即被一股无形的气劲排斥而去,形成一团内红外白的奇观。
天公伯好象存心要好好的修理金光二人,因此,一直下到午时才缓慢收摊,同时探出头欣赏自己的杰作。金光及花枝被冲到大门口对面那株大树边,虽然满头满身是黄浊污泥,所幸还留了一口气。
城内处处积水,人们呼儿喊女,同时清理着被淹过之物品,谁也无时间管别人或再去想香草了。
连续三四个小时的倾盆大雨,已经把人们吓坏了。只有金志恒仍然继续入定着。不过,那团红色气劲已经消失不见了。
黄昏时分,金志恒突然听到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音,他立即睁开双目,悄悄站在桌前。
匆忙的将桌上那些银两塞入怀中之后,涉水走到门口偷偷一瞧,发现三名大汉从远处跑了过来。“哇操,原来是窑子里的三个打手,看样子一定是来看花枝的,哇操,花枝及金大叔怎会倒在树边呢?”
他正在吃惊,三名大汉之中已有一人发现了他们,立即叫道“天呀,他们怎么会昏倒在这树边?”
金志恒一见他们已奔向树边,匆忙的拾起笑怪的黑衫及小袋立即悄悄自后门溜出去了。他刚关妥后门,立即听另一人道:“妈的,李昆,胡龙,你们瞧,他们仍然是光着身子昏倒了哩…”
“妈的,花枝那骚穴居然还咬着金光的老二哩。”
“妈的,毫不把我们放在眼中,这下子可有洋相出了,妈的!”
“妈的,这奶子实在太迷人了,此时不摸,尚待何时。”说完,右手搭在了右乳轻轻的揉模着。
胡龙立即也要“揩油”刘贤见状,朝金光的膝盖一踢,准备把他踢开,悄悄的在花枝的骚穴里揩了一阵子油。
金光及花枝的身子朝右移出半尺,仍然紧紧地粘在一起,不由令二人一惊。
只见刘贤按着花枝的细腰叫道:“胡龙,使把劲,把他们拉开。”
胡龙骂声:“妈的,哪有这种事。”按着金光的腰部,喝声:一,二,三!两人用力地往后一拉…“啊”的一声惨叫,金光的下身立即鲜血淋漓,只听他叫道:“我的老二,哎唷,疼死我了。”
胡龙一见如此,花枝的穴中流着鲜血,不由神色大变,立即退到一边花枝一见自己的下身直冒鲜血,尖叫一声之后,立即又昏了过去。
“李考大,老大,刘老大,求你们做做好事,快送我去疗伤吧。”
李昆立刻挟起花枝道:“胡龙,快把他挟起来,走。”半晌之后,三人即已不见人影。
金志恒悄悄的来到现场,暗骇道:“哇操,想不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的严重?”心慌意乱下,他立即匆忙的走向秭归酒楼。走出二,三四里之后,他一见自己还拿着笑怪的黑衫及小袋,立即朝沟中掷去。
暗暗吁了一口气之后,立即朝城内走去。不到盏茶的时间,他即已抵达城门口,只听他朗声道:“狄大叔,你好,又是你值班呀?”
“喔,阿恒,是你呀?金光似乎出了事,你没事吧?”
“哇操,我昨夜没有回家,我不知道。”
“妈的,一定又是那个王八蛋把你赶出来的,对不对?”
“狄大爷,我们别提这件事了,我有点事,先走一步啦。”
“好,好,你请吧。有机会的话,再帮我采几株香草吧。”
金志恒道:“好。”立即匆忙的离去。他一来到秭归酒楼,一见阿和及阿义正在洗擦,他打声招呼,立即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