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派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好人,他们宰了双尊会那批坏人哩!”
“近赤者红,近墨者黑,你懂吗?”
少年双目倏一亮,喜道:“我只要向家母表示要去九盘派学做好人,她便会同意,是吗?”
“哈哈孺子可教也!”
“谢谢大叔的指点。”
“走,我陪你去见令堂吧!”
说着,他已挟起两具尸体。
“大叔,我来帮忙吧!”
“免,郝运,我又带来三瓶水,别忘了马上调妥。”
说着,他已大步行去。
少年欣然的跟去之后,郝运也欣然奔向木屋。
那少年姓萧,名叫不恶,乃是郝运的恩人,更是郝运的偶像,箫不恶能拜名师,郝运当然替他高兴啦!他奔入小木屋,便见灶前放着三个竹筒及一锭银子,他欣喜的藏妥银子,立即掀起锅盖。
恶臭味又再度飘出,心情愉快的他却亳无所觉的将锅中之碎骨盛人一个小石臼之中。
他便蹲在小木屋外仔细的磨细那些碎骨。
半个时辰之后,他端着骨粉及二个竹筒步入邻房。
他将骨粉放入一个大钵中,立即目柜中取出一包骨粉。
他将那包骨粉放入大钵中,便拿起一个竹筒。
他拔起竹筒口之布团,便倒出澄清之水。
他又自另外一个竹筒倒出澄清之水,便开始调拌那些骨粉,没多久,骨粉已经成为糊状。
他将第三个竹筒中之澄清水倒入钵中,继续调拌着。
黄昏时分,钵中之糊已经调匀,他盖妥钵盖,方始离房。
他刚准备进入厨房炊饭,却见桌上已经摆着一只烤鸡,他不由叫道:“哇操!难怪会有香味,真赞!”
只见鸡旁放着一张字条道:“萧母已应允其子赴九盘派练武,放心的吃一顿,别忘了‘用功’。”
他欣喜的揉破字条,便抛入灶中。
他洗洗手,便欣然啃嚼鸡肉。
别看他长得斯文清秀,食量却甚大,吃相更恐怖,没多久,他已经将那只鸡啃得清洁溜溜啦!他在四周散步不久,便返房脱靴及坐上木床。
他双腿一盘,吸口气,便双目微眯的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吐口气,全身轻松的宽衣躺下。
没多久,他已经呼呼大睡。
倏见灰影一闪,灰衣人已经闪入邻房。
只见他掀开钵盖,双目倏亮的盯视钵中之糊。
他满意的点点头,便挑出一匙糊放入碗中。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便倒出六粒金色小丸。
他捏碎小丸,便掺入糊中。
他以右手食指调拌不久,糊已成为一个龙眼大小之药丸,他满意一笑,便步至郝运的榻前。
他朝郝运的‘黑甜穴’一拂,便将药丸塞入郝运的口中。
他轻拂郝运的小喉结,药丸已滑入郝运的腹内。
他另外取出一个小褐瓶,将六粒黑色小九灌入郝运的口中,再轻拂郝连的小喉结及渡药丸入腹。
立见郝运的腹中一阵‘咕噜’连响。
灰衣人满意的立即坐在榻沿。
不久,郝运的全身已经淌出汗水,灰衣人一起身,双掌便似飞般拍按着郝连的胸腹部各大穴道。
良久之后,郝运的‘后门’‘卜!’的一声,房中便飘出异味,灰衣人吸口气,喜道:“差不多啦!伐髓将成功啦!”
他拍开郝运的‘黑甜穴’,便欣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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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初时分,郝运正在溪中捕鱼喂群猫,突见远处飞来六人,他怔得立即睢着那六人飞着。
那六人乃是由一位秀丽妇人及一位明眸贝齿,貌似芙蓉的少女所率领,另外四人则是英姿青年。
少女朝郝运一指,便向妇人低语。
妇人略一颔首,便掠向郝运。
郝运方才多看少女一眼,此时一见她们六人一起飞来,他以为她们要来教训他,他立即紧张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