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会有人来犯吗?”
“有备无患,万一你误沾此液,必须立即以绿丸抹上患处,否则,皮肤一直溃烂到全身。”
“是!”“你放心,此次之行,对郝运大有助益。”
“是!”“你每日睡前,不妨服一粒绿丸,记住!别贪多。”
“是!谢谢!”
“我别无吩咐,你若有疑问,就提出来吧!”
“没有疑问,谢谢大叔费心栽培运哥。”
“他自己争气,我才会全心调教他,你日后必然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不过,眼前得忍耐些!”
“是!”“可否告知令尊之名讳?”
“这…家母严诫,恕难奉告。”
“罢了!我还以为你是羊晋之女。”
羊玉环全身微震,脱口问道:“大叔认识他吗?”
“不错,他不幸在十一年前死于风陵渡,可惜,不知何人行凶?”
羊玉环低头道:“听说是血魔。”
“是他?我与血魔誓不两立。”
“我…羊晋正是先父,家母为了避祸,不准我泄出此事。”
吕彬吁口气道:“血魔爪牙遍布天下,你们的确应该小心。”
“谢谢大叔关心。”
“实不相瞒,我栽培郝运,亦为了要对付血魔,我另有安排,你暂时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令堂在内。”
“是!”说至此,便见箫氏、羊氏各提一个包袱跟着郝运出现于远处,吕彬立即默默行向右侧远处。
不久,郝运三人已经来到屋前,羊玉环道:“运哥,好好把握练武的机会,不必拍心家中之一切。”
“我一定会回来,你放心!”
“我知道,你走吧!大叔已经走啦!”
郝运一见吕彬已经行向林中,他匆匆向羊氏及萧氏点头致意,立即拉开步伐匆匆的奔赶过去他一奔近吕彬身旁,吕彬立即含笑道:“会不会依依不舍?”
“我…不会啦!练功第一!”
“有志气,伸手!”
郝运一伸出右手,吕彬便边走边把脉。
不久,他松手道:“你和玉环玩过几次?”
“两…两次!”
“你一直没有尽兴吧?我的意思是,她每次皆昏去,你不但没有发泄,而且还要克制的运功,是吗?”
“是…是的…”
“这滋味不好受吧?”
“我…我只担心会伤了玉环。”
“当然会,她若再继续这样子,活不了一年。”
“啊!真…真的?…我…我不沾她啦!”
“何必如此。”
“我不能害她呀!”
“我此番带你出来练功,便可以解决这种事。”
“真的呀?”
“不错,你只要练成功,今后必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标’!”
“标?就是…那个吧?”
“正是!”“好!我一定会努力练功。”
“我怕你会练不下去哩!”
“不会!我不怕苦。”
“有些事不光是苦不苦而已哩!”
“不!不论什么困难,我都会克服。”
“当真?”
“不错,我不会让你失望。”
“好!我记住你这句话啦!”
说着,他突然取出一个小竹笛及弹向空中。
空中立即传出一阵鸟鸣声音。
郝运抬头道:“好东西,挺好听的哩!”
“接住它。”
郝运弹身掠前,立即接住下坠的竹笛。
吕彬含笑掠前道:“它是一种通信工具,我所约妥之人目前已经开始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啦!”
“大叔要办什么事呢?”
“咱们先赶一段路吧!”
说着,他已掠射出二十丈。
郝运见状,急忙拔足猛赶。
两人沿林疾掠不久,便已接近城外的乱葬岗,吕彬一止步,便站在石旁仔细的打量着四周。
郝运遥视母坟,心中不由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