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约只需一万三千两哩!”
“留着吧,说不定另有用途!”
“你真伟大!”
“顺便叫他们多买一些盐,明后年的盐一定会很贵。”
“我懂!”
郝运问道:“为什么呢?”
“西南地区的盐已经由萧必忠负责,他一定会涨价!”
“原来如此!”
萧素贞问道:“有否制止之策?”
“除非由别处购盐来此地,盐一多,自然会不值钱。”
“这…办得到吗?”
“可以,不过,我不便插手!”
“这…可否赐告原因?”
“西南地区之盐原本由寒舍负责供应,我上回召集萧家等二十二人比价,箫家以二百五十万两购得权利。”
“原来如此,西南地区的人要更穷啦!”
黎若男立即低头不语。
羊氏道:“大姐,算了吧!”
“唉,上天为何如此纵容萧必忠呢?”
她立即起身默默离去。
羊氏低声道:“萧必忠霸占她的家产!”
黎若男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却不便多语。
羊氏道:“若男,你别放在心上,我相信萧家迟早会遭到恶报,玉环,你来帮我整理银票吧!”
羊玉环便跟着离去。
黎若男问道:“运哥,我能够自毁诺言吗?”
“不必,我不相信萧家会永远鸭霸!”
“你不怪我吗?”
“不会,真的不会!”
“运哥,大婶只要愿意出面,我可以出钱由浙江沿海一带购盐来此地贩卖,不过,我有些不安!”
“算了,顺其自然吧!”
“谢谢你!”
“今夜没下雨,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两人走入院中,她立即介绍着院中之花。
两人逛了半个多时辰,便又进入密室。
黎若男经过昨夜‘爱的洗礼’,在满足之余,今夜大方热情的和郝运共同演奏着‘青春进行曲’。
几度涨潮之后,她再度满足啦!郝运亦舒畅的送出纪念品。
两人愉快的共步入梦乡啦!翌日起,郝运跟着老唐练习认穴、制穴及解穴,黎若男和羊玉环则在房中交换练功心得及练功。
羊氏则和萧素贞到处洒银票助人。
她们忙了三周之后,终于散光那四万两银票,十二月二十四日,她们‘送神’之后,便去房中见黎若男及羊玉环。
羊氏递出一本账册道:“若男,那四万两银子一共济助二千八百五十一户贫民,我全部记在此册,你瞧瞧吧!”
“大婶别如此客气,辛苦啦!”
“不敢当,你功德无量!”
“不,你们较伟大!”
说着,她又自柜中取出一个小包。
羊氏忙道:“若男,用不着啦!”
黎若男正色道:“大婶,这二百万两银票可以由浙江沿海地区买盐来平抑西南地区的盐价,你收下吧!”
萧素贞摇头道:“算啦,我想通了!”
“大婶,我出自诚心!”
“谢谢,我心领了!”
“希望大婶别怪我!”
“不会,绝对不会怪你,你别放在心上!”
“谢谢大婶!”
“若男,你是位好孩子,你必有福报!”
“谢谢!”
羊氏道:“你们聊吧,我们走啦!”
说着,她们二人已经离去。
羊玉环道:“姐姐,你方才说的卖盐之事行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