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追来。
金太平全力疾掠,已经迅速掠上山腰,富仲容却因为负伤而逐渐的被解天台及解天伦迫近。
一把把匕首更是不停的阻缓他的速度。
他一咬牙,便转身疾劈出毒掌。
解天台喝句:“小心!”便振掌疾拍!两掌一接,富仲容立即后退两步。
他心知内力消耗过多,不过,他自知已经逃不掉,他存心找人塾底,所以,他奋不顾身的疾拍不已!解天轮喝句:“你们快追!”便夹攻富仲容。
富仲容明知不敌,便只攻不守的死拼着。
解天台二人忌讳他的毒掌,故迟迟无法得手。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富仲容的腹部在挨了一掌之后,他的身子一失足,立即坠落向山下。
他大吼句:“美人!”立即疾坠而去。
解天台二人顺势疾拍,便拍碎他的首级。
他们嘘口气,便指向山上。
此时的飞絮已经掠近另一个峰顶,她一听见美人二字,她心知富仲容已死,心中不由一阵难过。
富仲容当日若不出面,岂会有今日之祸呢?她便默默的趴在金大平的背上?金太平虽然已经逃出四、五十里,不过,他由富仲容的吼叫,他知道解天台二人必会追来,所以,他全力飞掠着。
一山又一山,一岭又一岭,午后时分,他们在溪旁喝过溪水,又服过灵药,他立即又沿山掠去。
黄昏时分,天上突然下雨,他们找个山洞立即入内。
他正在饥饿,她已由包袱取出干粮道:“金老!辛苦啦!”
“太好啦!美人!你真细心!”
“金老!富仲容死了吗?”
“唉!凶多吉少!”
“是我害了他!”
“别如此,江湖生活原本就是在刀口添血!”
“我们去何处?”
“昆明,我要让你放心!”
“不!我不希望你冒险!”
“我已经答应你,我非办到不可,这场雨正好可以淋掉我的靴印,咱们必然可以甩脱那群人!”
“抱歉!我拖累了你!”
“别如此说!世上女子甚多,唯有你能带给我欢乐,我日后即使有什么不侧,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双目一湿,立即低下头。
“歇息吧!咱们明日尚要赶路哩!”
他服下灵药,立即运功。
她默默吞下药丸,便躺在地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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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黄昏时分,金太平已沿娄山山系掠近镇宁,他一见雨势不小,他心中一动,立即掠向碧云庄。
他一掠近大门前,立即敲门道:“我要见郝运!”
飞絮芳心狂跳道:“天呀!他怎会来此地呢?”
她立即紧张的低下头。
一名青年持伞开门问道:“请问你是…”
“我姓金,郝运识得我!”
说着,他已掠入大门内。
那青年正欲阻止,他已掠同大厅。
厅内人影一闪,施曼曼已经出现,青年立即松口气。
施曼曼乍见金太平背一人而来,不由既疑又暗自紧张,因为,她识得此人正是既好色又嗜杀的金太平。
金太平掠落在施曼曼面前,便放下飞絮道:“郝运在吗?”
“在!有何指示?”
“我打算在此住几日?”
话未说完,黎若男已经掠来道:“金老!久违啦!”
“我打算在此住几日?”
“欢迎—请!”
说着,她已带他们行向客房。
飞絮抱着包袱一直低头而行,她一入客房,立即迳目到榻前默默的整理衫裙及大小药瓶。
黎若男问道:“金老先净身再用些宵夜,如何?”
“好!”黎若男立即和施曼曼离房。
不久,三名侍女已经送来热水及浴具。
三女一走!金太平已经开始沐浴。
浴后,他便服药运功。
飞絮沐浴忖道:“郝运及黎若男皆认得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