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一瞧,怔道:“我怎会进步如此多呢?”
倏觉右腿内侧湿湿的,她挥手一摸,便摸到血迹,她立即皱眉道:“下体又裂啦!我…我…必须先净体!”
她记得方才曾掠过瀑布,她便转身掠去。
不久,她已停在瀑布下方之汇水处,她一见天色已黑,四处又无人,她立即摘下面具及除去衣鞋。
她先收妥鞋内之银票,再入溪净体。
下体一阵疼痛,不由使她皱眉。
她由头洗到脚,方始上岸。
它以衣衫拭净全身,便换上全新的内外衣衫。
她埋妥旧衫,便吃着早上吃剩的馒头。
倏听一声:“接住!”她不由大骇!
她一抬头,便见瀑布后射出一物。
她正骇间,那物却已疾飞而近,她立即瞧见那是一块肉,事处突然,她疾思刹那,立即伸手接肉。
“叭”一声,肉已入手。
肉汤尚在,她便置在石上道:“谁?”
“呵呵!好眼力!好胆识!先尝尝鲜兔肉吧!”
“无功不受禄…”
“呵呵!吾方才欣赏过胴体,理该有此一报!”
她羞怒的立即双目一瞪。
可是,值此荒山,对方又诡异,她立即忍了下来。
她抓起包袱,便朝前掠去。
“站住!吾尚未吩咐!汝岂可离去!”
她立即全力掠去。
“咦!汝…”
“咻!”一声,一道黑影已破瀑掠出!
只见他在半空中一翻身,便展肢飞掠而去。
他似飞鸟疾翻掠不久,便拦住洪菱,洪菱急忙提掌护胸。
来人乃是一位满头乱发的黑袍老者,他一拦住洪菱,立即笑道:“汝不但美,修为亦高得很!太好啦!”
洪菱道:“你我陌生!请让道!”
“呵呵!有缘千里来相会!吾要定汝矣。”
“你…你说什么?”
“呵呵!很简单!吾要汝陪吾且为吾育子!”
“胡说!荒唐!”
“呵呵!吾方唐仁毕生行径虽大异常人,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汝若允吾之要求,必不会吃亏!”
“胡说!你如此相逼,便是伤天害理!”
“非也!吾必以财物弥补汝!”
“我不要!”
“呵呵!世上尚无人拒绝过吾哩!”
“我已作人妇,你打消此念头吧!”
“呵呵!吾由汝下体之裂伤及只身来此,吾相信汝刚破瓜,而且因故逃到此,汝不可能作人妇!”
“你…”“呵呵!汝即使已作人妇,吾必不嫌!来吧”
洪菱后退道:“站住!否则,我不客气啦!”
“呵呵!出招吧!吾会令汝心服口服!”
“当真?”
“不错!汝若能沾吾衣角或毫发,吾任汝离去!”
“当真?”
“吾方唐仁迄今未曾食过言!”
洪菱立即扬掌劈去。
方唐仁随意一闪,身后的石块便已被劈碎,洪菱怔忖道:“想不到我的功力激增数十倍,难道是公子…”
“呵呵!别多考虑啦!汝就范吧!”
洪菱放下包袱,便双掌疾劈猛扫着。
方唐仁只是左飘右闪,便轻易闪避着。
轰轰声中,他身后之土石纷纷碎溅着。
洪菱又反复施展一阵子,倏见方唐仁逼来,她刚欲退,右腕脉已经被扣住,半边身子立即一麻。方唐仁呵呵一笑,立即制穴及挟走她。
“包袱!”
方唐仁反手一招,包袱便飞入他的掌中。
呵呵笑声中,他已掠上瀑布。
洪菱正在紧张,他已破瀑掠入。
瀑布后居然别有洞天,经过一条宽敞通道之后,便抵达一间石室,明亮的珠光立即使她的双眼一花。
她一闭上眼,他已将她放上一张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