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气。
他的神智一昏,立即撕去她的亵裤及脱去自己的内外裤。
身子一翻!那“话儿”猛烈地朝少女的胯间一顶,立听她啊了—声,终于被马达破了身。
处子落红纷纷溅滴着。
疼!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由昏迷之中醒来,她乍见到眼前情景,立即尖叫道:“畜牲!禽兽…”
马达立即捂住她的嘴,继续冲刺着。
以马达的心性原本不会有如此疯狂之举,可是,阴阳双邪的催情手法太厉害了,他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凭借着充沛的内力源源不绝地冲刺着。
她疼得死去活来,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当她再度醒来之时,她突觉下身不但不疼,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般酥爽不已!
她茫然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不由自主地胡摇乱顶了。
因为,她被刷得难过万分,再不摇顶的话,非酥掉不可。
运动是最好的驱寒方式,何况,她所服下的那些药粉已经开始生效。没多久,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她感到舒畅万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喔啊连叫,全身哆嗦不已了。
这种哆嗦颇具感染性,他也开始哆嗦了。
终于,一股股的清泉疾射入她的下体深处了,她软绵绵地张开四肢,双眼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马达交货之后,悠悠地醒来了。
他乍见到榻上的情景!“啊!”地惊叫一声,立即跃下榻。
榻上的落红及自己胯间的落红及秽物证明白己已经做了什么事,他似遭巨杵撞中心口般,神色苍白地踉跄连退。
榻上那少女百感交集地滴下泪了。
马达一直退到桌旁才停下身子,他望着少女的神情,痛苦地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
“你是谁?”
“马达。”
“此地是何处?”
“孙记搬运行。”
“孙记搬运行?这…此地为何只有你一人?”
“他们全部返家过年了。”
“过年?不错,今晚是除夕,想不到…想不到我会在除夕夜有此遭遇,马达,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知道你已经毁了我的清白身子了吗?”
“我知道,可是,我是看见你冷得一直发抖,打算以体温为你取暖,想不到却糊里糊涂地侵犯了你!”
“别多作解释!你分明是贪图美色…”
“没有,我可以发誓!”
“发誓?哈哈…”“姑娘,请小声些…”
“住口,你若是怕被人知道此事,为何要做呢?”
“我决无此意呀!”
“你真该死,你知道吗,”
“是的!”
“你趁危玷污了我,你该如何交代?”
“我…我…”
“你在此地是何身份?”
“搬运工人。”
“住口,以你的身手岂会操此贱役。”
“我的确是一名搬运工人。”
“好,我姑且相信你,你先过来替我疗妥内伤吧!”
“我…我不会疗伤!”
“哼!你少骗人。”
“我真的不会疗伤呀!否则,我早就替你疗伤了!”
她一见到他的情急神情,相信地道:“好!你将右掌贴在我的‘气海穴’上,再输入功力,你总该知道‘气海穴’在何处吧?”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