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地忖道:“哇操!原来是齐玉萍呀!她可真会搬帮手哩!可惜,她
太衰啦!”
他立即朝她淡然一笑。
那人果然正是齐玉萍,她是在途中遇到王百杰及他的师弟狄义勇,她立即叙述详情及请他们协助助取回这七车财物。
只听王百杰传音道:“阁下如何令我相信你之言呢?”
“眼见为真,耳闻为实,二位快返庄吧!”
“你莫非故意要支开我们?”
马达淡然一笑,随意地向四周一瞥,一见没人注意自己四人,
他便朝十余丈外的那株白杨树弹去。
“噗!”一声,坚硬的树干上立即现出一个指洞,而且那指洞好似经过利锥所戳,既圆又平滑,这份功力分明有近百年功力呀!
王百杰三人骇然相视了。
马达淡然道:“我想敝局之人即将来此!三位如果不想另生枝节,还是趁早离去吧!”说着,抓起一块土弹了过去。
“噗!”一声,那块土整齐地补妥那个指洞,若非仔细打量,根
本不知道那株白杨树曾经被动过“手术”
王百杰及狄义勇立即望向齐玉萍。
齐玉萍默然向后转了!
不久,三人各自跨骑离去了。
马达愉快地继续用膳了。
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着车傲梅的一颦一笑,甚至她那迷人的胴体亦一寸寸地浮现出来了!
他的双颊一红,一边吸气,一边瞄向远处。
所幸昨晚的凶杀事件已经震慑住这个纯朴小镇的镇民,根本没有闲人敢再出现在客栈附近。
天气燥热难耐!他稍一催功,便心平气和地闭眼歇息。
他原本估计嫠妇门的人应该会在午前派人前来查探镖队有没有准时报到!所以一直默默地等候着。
哪知,那些接应的人即使到了此时仍然在前方等候,因为,他们不敢得罪“秦岭三凶”这种护法级人物呀!
他们双方皆在等候,时光并不等候,别的商旅也不等候,他们进入客栈略事歇息,便又继续赶路。
堂堂保安镖局的镖队只剩下一名趟子手在客栈守候镖车之怪事在黄昏时分,立即传入那批守候者之耳中。
于是,在戍中时分,三十六匹健骑驮着三十六人神色惶急地来到客栈大门外,匆匆地涌向马达。
马达立即站在镖车前面望着那批人。
为首的中年人停在马达面前六尺处,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达故意问道:“诸位是…”
“我是襄阳保安镖局镖师童腾泰。”
“喱!你好!你好!事情是这样子的…”
他立即叙述遭到辽东八虎拦截及齐玉萍下毒之经过。
童腾泰诸人听得神色凝重,只听童腾泰颤声道:“二位护法真
的已经中毒身亡了吗?他们的尸体呢?”
“客栈后面凹沟中,是我吩咐小二他们埋葬的!”
“为何唯独你平安无事呢?”
“我去逛夜市,闻讯返回此地之时,袁护法诸人已经遇害。”
“是谁下的毒手?”
“据店家表示是那位新娘子及两位侍婢设宴下毒。”
“可恶!她们呢?”
“二婢毙命,新娘子行踪不详。”
“她是何来历呢?”
“不详!”
“你方才所言皆是事实吗?”
“是的!”
“此事发生如此久,你为何迟迟未见通报呢?”
“我不知道如何通报,何况,我还要照顾这些嫁妆呀!”
“嫁妆?这七车中全部是镖物吗?”
“是的?我曾目睹孙镖主与对方将嫁妆装入镖车中。”
童腾泰双眼一亮,立即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