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毛巾轻柔地替她拭泪,道:“抱歉!我太心急了,不过,我的确很关心你们,所以才会如此急!”
“我…知道…抱歉!抱歉!”
他轻轻地扶起她,立即沾湿毛巾欲替她擦身。
她羞赧地道:”我…我自己来吧!”
“你太累了吧?”
“无妨!”
他不便勉强,立即径自沐浴。
浴后,他径自步向房间。
他尚未入房,便发现房中有人,他立即暗聚功力行去。 。
房门一开,他立即发现是田雪坐在桌旁品酒,他暗暗一凛,立即传音道:“小心些!她在浴室哩!”
她挂着媚笑,道:“我马上走,恭喜你名利双收,人财两得!”
“咳!没什么?”
“你该替我做些事了吧?”
“什么事?”
“我最近被盯得很紧,你替我把这封信送去开封客栈吧!”说着,立即自袖中取出一封厚信。
“何时送?交给谁?”
“明天上午交给该客栈掌柜即可,他名叫杜天财。”说着,立即掠向窗外。
马达目送她落地,借着花木闪人第四排精舍之后,将那封信朝柜中一放,立即换上便服。
当他欲挂妥劲装之际,突觉它轻了不少,他的神色一变,右手立即伸入劲装之夹袋之中。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把小金剑已经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条小方帕及“暂借三天”四个胭脂字迹。
“哇操!这婆娘可真走运,我只疏忽一次,就被她逮到机会,她—定趁机在搞鬼,乱吧!越乱越好!”他将方帕藏妥之后,立即坐在窗旁纳凉及取用水果。
不久,黎若男满脸通红,赤裸裸地走了进来,马达朝她一笑,
立即望向窗外,俾方便她穿上衣衫。
她羞赧地穿上衣衫,立即低头离去。
马达原本要留她,可是一猜忖她可能要去和其母商量,于是,他默默地目送那美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了。
翌日,他刚膳毕,小萍果真在门口行礼,道:“门主有请!”
“请坐!”
“是!”“靖风山庄的车姑娘真的是你的红粉知己吗?”
“正是!”“据闻,她一直没有异性知己,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缘份!就好似属下与姑娘一般,来得甚快!”
“你们是经过第三者撮合的吗?”
“不是!是见面投缘的。”
“可否详述?”
“抱歉!”
“靖风山庄距此不远,你想不想去拜访呢?”
“门主为何有此一问呢?”
“此乃人之常情,本座岂能不通人情呢,本门的现况已定,你若想去拜访,今日就可以动身。”
“本门与该庄是敌?是友?”
“未曾有过冲突,因为该庄一向广结人缘,即使是万恶之徒,他们也不愿意轻易去得罪。”
“属下能以本门总护法身份前往吗?”
“当然可以!本座还打算以车送你哩!”
“谢谢!属下就去一趟吧!”
“车已在大门口等候,你去吧!”
“门主料事如神,属下佩服!属下定会及早返回。”
“别急!若有急事,本座自会派人去请你返回。”
马达应声是,立即行礼离去。
刚走到大门,立即看见九位青年并立在车旁朝他行礼,他颔首道:“走吧!”立即登上车厢。
那八位青年立即各跨一骑护卫马车离去。
马达一进入车厢,立即看见车厢中有一个红巾大包袱,他打开
一瞧,立即看见里面包着七个礼盒。
上面那三个礼盒皆包得甚为精致,正中央更附有一张红纸,
纸中央分别书有“车庄主”、“车夫人”、“车姑娘”恭整字体。
下面那四个礼盒上面之红纸则分别书有“王师兄”、“狄师兄”、“凌师兄”及“全体仆妇”等工整字迹。
他不由暗赞道:“哇操!她们真是设想周到及动作敏捷哩!看来我不能太过于大意;否则,会出漏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