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则趁机在旁服药。
杜奇收招缓步行到老者身前丈余外,立即止步。
这名老者正是血窟掌门余啸天,只见他阴声道:“尔是何人?为何敢架梁,血窟最痛恨此事!”
杜奇沉声道:“余啸天,枉你痴活这一大把年纪,居然率众欺凌两位后生晚辈,真是丢尽老脸及血窟之颜面。”
立听一名青年跃前喝道:“放肆!你是什么…”
他尚未道出“东西”,杜奇已经右掌疾抬速旋,当场便劈中他的心口,立听他惨叫一声,吐血飞出。
中年人掠前接住他,却被余动震得连退两大步,方始稳住身子,他的那张马睑立即吓得一阵青白。
余啸天冷哼一声,道:“很好,你敢当着本令面前伤人,本令今日若不将你锉骨扬灰,誓不为人。”
“你见不到明日朝阳,当然不能为人啦!”
一声怒喝之后,余啸天已经扑来。
杜奇一见余啸天扬拳举掌而来,而且掌部完全泛黑,分明已经动员全部歹毒掌力,他立即并掌疾推。
杜奇心知自己若闪躲,必会被余啸天抢占先机,届时,可就不好玩,所以,他直接了当的欲将地推掉。
他自恃功力够,所以敢如此做。
立听青年道:“小心毒掌。”
余啸天仗恃功力高及毒力足,立即加速推来。
他的嘴角不由泛出得意的获笑。
“轰轰!”二声,两人各自退去。
杜奇为了避免被毒掌余劲波及,所以,他收招疾退。
余啸天却是被社奇的雄浑掌力震退,要命的是,他刚退二步,便觉得双臂全部又热又麻又疼!他啊了一声,慌忙撩起右袖瞧去。
却见右小臂又黑又肿,分明已经中毒,而且是中了自己之毒,他大啊一声,立即叫道:“盂宏,快过来削去本座双臂。”
说看,他立即伸出双臂。
“哇操!削臂?有没有搞错呀?”
名叫孟宏之中年人不由一怔!“砰!”一声,余啸天忘了自己尚在后退,乍然伸出双臂,身子一个重心不稳,他立即仰捧在地上。
这一摔,气机立散。
这一散,毒力立即冲近双肩。
他啊了一声,急忙爬起来,道:“孟宏…快呀!”
他这一爬,双肩立即大麻。
他刚爬起来,立即又摔倒。
“孟宏…快来呀…”
孟宏怔道:“掌令,你怎么啦?”
“猪…快削呀…啊…”两股毒力透肩而入,便入了心脉。
余啸天心知若让这两股毒力流到心脉,他非死不可,立见他咬牙使出全力朝地上一压,双腕立即折断。
两股黑血立即喷出。
落叶被血一喷,迅即枯萎。
哇操!好烈之毒呀!余啸天惨叫一声,拚命的挥甩双臂。
鲜血便似喷泉般乱喷着。
三名青年闪避不及,各被毒血沾上裤管,立见裤管冒烟,他们的腿肉迅即一阵热麻疼痛。
他们惨叫一声,立即倒地。
孟宏退到远处喊道:“挖肉,快!”
那三人正欲挥剑挖肉,却又被毒血喷上脸部,立见他们惨叫连连,不停的翻滚及以指挖掘睑部。
没多久,他们已经血肉翻黑“隔屁”!余啸天虽然拚命挤出毒血,可是,他的体力亦迅速的流失,终于,他凄厉惨叫一声,便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杜奇默默瞧着,心中却暗骇着。
余啸天一死,孟宏四人便欲溜之大吉。
杜奇立即沉喝道:“站住!”
孟宏止步色厉内荏的道:“你想怎样?”
“两件事,一、埋尸及清理现场,二、回去转告曹仁,他若敢乱杀人,今日之事便是他的借镜,听见没有?”
“你是…杜奇?”
“非也,动手吧!”
“你…不会趁机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