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痒!”
说著,他已撩起右袖。
赫见他的右小臂有一块淤紫。
“大师喝醉酒,跌倒啦?”
“呵呵!我和天罗老杂毛打了一架啦!”
“喔!你输啦!”
“他挨我一掌,吾挨他一掌,不过,他吐血,吾没事,划得来!”
“他没有帮手吗!”
“当然有,否则,老杂毛岂能伤我,他已经走了,至少不会在半年内再出来耀武扬威啦!”
“大师功德无量!”
“和你一比,小巫见大巫,你宰了不少人吧?”
“鲁仁,关洛七邪,桐柏四虎,大漠六狼,另外尚有百来人吧?”
“呵呵!难怪大冢亲你如神!”
“没有啦!若非大师挡住老杂毛,我可就不好玩啦!”
“呵呵:咦?你的功力似乎又增加哩?怎么回事!”
“没有呀!”
“别太神秘,当心会变成“小儿麻痹”!”
杜奇不由哈哈一笑。
“石帮主将于下月初一出殡,你要不要去参加?”
“还有几天呢?”
“十天!你连日子也忘啦!大忙人!”
“糊里糊涂过日而已!”
“去不去?”
“去!你呢?”
“不去,我不愿意碰上那群小和尚!”
“算啦!大人大量,一起去吧!”
“妤吧!你欲以何种身份出现呢?”
“举棋不定哩!”
“就以这付面貌去吧!”
“会不会被人跟踪呢?”
“吾替你把风,够意思了吧?”
“行!喝几杯吧?”
“还有状元红吗?”
“有!还有两坛!”
“太棒啦!走!”
冠盖云集,万头钻动,场面浩大,却充满肃穆及哀伤,这正是石明觉灵堂前之清形。
杜奇和苟旺跟著符元搭车在昨晚抵达岳阳之后,符元将他们安置在一处民宅,便自行离去。
这楝民宅乃是三代同堂,人气颇盛,不过,却没有吵杂声,苟旺和杜奇二人便在戌初时分就歇息。
翌日一大早,符元便送早膳入房,道:“用膳吧!膳后把这朵花系在左胸,千万别丢掉他,否则,你们就进不了灵堂。”
说著,他果然递出白花。
白花乃是由纸剪成,尾部另有一束细线,杜奇替苟旺系妥之后,默默系妥自己的白花,方始望向符元。
符元低声道:“吾尚需留在此地数日,你们祭奠之后,随时可以返回此地搭车,吾已吩咐车夫于午后在街角等候。”
杜奇会意的点点头。
符元立即先行离去。
三人便默默用膳。
由于公祭时间撰于午时,杜奇一见时间尚早,他便和苟旺先行外出,准备在街上瞧瞧有否可疑的人物。
他没有料错,他刚走到右侧街角,便有一位身穿一袭灰色儒衫的中年人从另一条街步出,而且立即望向杜奇。
对方那凌厉的眼神,立即使杜奇警觉的止步。
苟旺不但止步,而且退到杜奇的身后。
中年人双唇连掀,却没传出声音,苟旺不由一怔!杜奇的耳中却飘入清晰的传音道:“你杀了冷媚媚吧?”
杜奇双目一寒,摇头不语。
“我就是冷梅梅,你实话实说吧!”
仕奇一听对方是冷梅梅,他不由深感意外的望着她。
“风光,敢作敢当吧!”
杜奇传音道:“你亲手制穴,你没信心吗?我能动吗?我即使能动,也逃得过贱人之贱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