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于取回碧玉杖?”
“非也!”
“你为何如此急?”
“解惑!”
“我了解!大师,得罪啦!”
说著,绿影一现,碧玉杖已冉冉飞向了悟大师,立听了悟合什双膝着地,念句:“阿弥陀佛!”双手已经高举过顶。
‘滋!’一击细响,碧玉杖已落入他的手中。
“铭谢帮主!”
“不敢当!该谢她!”
“是!铭谢施主!”
冷梅梅含笑道:“不敢当!愿你勿追究凡明已死之事!”
“孽徒咎由自取!”
“甚盼大师匆因此而萌退意!”
“你…”“我在无意中听见大师之言,甚盼大师坦然面对此事,俾作个良性示范,如此方不负杜帮主奔波之劳!”
“是,老衲可否一睹施主容貌?”
“大师著相矣!”
“是!老朽承教!”
“我尚需与杜帮主了结事情,大师且退!”
了悟大师立即向二人行礼及告退。
“梅梅,我…”
冷梅梅起身道:“你这身服装根耐看!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肯加入贵帮,更有那么多美女肯委身相托,恭喜!”
“谢谢!梅梅,我可否说句话?”
“说!”
“嫁给我!”
“你为何要如此说?”
“你我已有夫妇之实…”
“差矣!当时,我只想盗取你的功力!”
“不!不是!否则,我不会幸活至今!”
“你不明白!先搁下此事,我想会会你!”
“这…为何要如此做?”
“你怕啦!”
“不是,我认为没此必要!”
“有此必要!为了它们,你必须如此做。”
说著,她一打开包袱,立即取出那七件掌门信物。
“你为何要如此做?”
“证实女人并非弱者!”
“我末曾藐视过女人!”
“我知道!准备动手吧!请!”
说著,她便朝院中一指。
杜奇只好转身步入院中。
她引燃一条线香插入地上,再坐坐在他身前,道:“领教内功!”说著,她已平学双臂及将双掌掌心朝外。
杜奇朝她身前一坐!掌心便贴住她的掌心。
她微微一笑,道:“香尽之前定胜负,如何?”
“请!”
两人便徐徐吐出功力!两人似古人般坐了不久,倏见她的双肩微耸,极阴极柔的功力,便似寒流般源源不绝的流入他的体中。
他的左肩向后徵塌,右肩却向前微倾,:她立即觉得右掌之动力长驱直入,左掌之功力却全数被逼回。
她不由神色大变!倏觉左掌心一热,一股热流已经透臂而入,她不由暗骇道:“糟糕!他居然借力打力欲毁我的功力啦!”
她正欲一拼,却觉那股热流流入体之后,不但没有震伤她的经脉,而且好似冬阳照抚过冰冷的雪地!她顿觉全身一畅!.她立即脱口道:“你!”
他微微摇头,立即闭上双眼。
她心知他示意她住口,立即亦闭上双眼。
柔和的功力源源不绝的自她的左臂流遍她的全身,她的右掌再也推不出丝毫的至阴至寒功力啦!她的篮袍簌簌胀动著!她的全身轻颤著!不出盏茶时间,她的全身已经袅袅飘出白气,那情景好似一块冰正在被阳光照耀得逐渐的飘出白气,白汽越来越浓,她的右掌心再度流出功力了!她觉得自己好似徜徉于春天和暖阳光下,全身说不出的舒畅她根本不再推拒或施展任何功力啦!她的全身已被白雾笼罩啦!杜奇那张白里透红之睑已经转白,而且又白又透明,连那两片朱唇也变白,十足的变成白面书生啦!那条香早已燃尽,两人却仍然贴掌而坐。
晌午时分,杜奇的脸色渐渐转红,冷梅梅周遭的白雾亦转淡,不过,两人仍然一动也不动的贴掌而坐。
了悟大师陪一名中年叫化在远处目睹此景,立听了悟大师低声道:“他们一时难分上下,烦施主通知其他施主上山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