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妈的,你妈又没有卵蛋,叫什么叫?”
胖汉气无处泄,碎的一拳打在牡丹脸上。
牡丹惨叫一声,立即晕了过去。
胡南泉扑到她的身上,叫道:“牡丹姐!牡丹姐!”
胖汉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狞声道:“小鬼,你有得受啦!”说完举一挥,就欲再度打出。
那老者喝道:“别胡闹,放下小鬼!”
敢情他已经瞧出胡南泉并未易过容,绝对不会是那个红面小子,因此才会出声喝止那胖汉。
胖汉恨恨地放下胡南泉,在他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将他踢得连翻几个筋斗,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咬唷!死胖子!大棵呆,煮咸菜…”
“小鬼,你…”那老老叱道:“算啦!”
胖汉哼了一声,不再吭声!那老者向胖汉横了一眼,道:“我们是飞鹰帮弟兄,只因一位红面小子伤了本帮数名弟兄,故才寻来此处…”
“妈的!堂堂飞鹰帮的手下,岂会伤于一个无名小子之手,何况未成年少年岂会来逛窑子,骗谁呀?哼!”“可是,那小子…”
“妈的,河水不犯井水,大爷在这里风流,快活,你们到别处去找吧!别来打扰大爷的兴头,听到没有。”
那老者乃是飞鹰帮帮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今日当众挨人喝叱,叫他那张老睑往那儿摆“阁下,你讲不讲理?”
“嘿!讲‘里’?是什么料子的‘衬里’,跟你这种大老粗讲,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讲也罢!”
“你…你欺人太甚!”
“嘿嘿!欺人太甚?我还剥鬼哩,你能吹大爷的鸟吗?”
就在此时,门外悄悄闪进三个人来,只见一个手链子枪的汉子低声问道:“点子是什么来头?”
那老者摇头道:“他不肯说,不过瞧他一副病得要死的模样,口气却挺大的,真是气死老夫!”
那瘦于一摆链子枪,头一撇,那老老从腰间拿出两柄尺来长的短剑,四人突然一起冲进房中。
只听得房中兵刃相交之声大作。
牡丹院乃是温柔乡四大院子之一,每间房都摆设得极为考究,梨木桌椅,红木床榻,皆是上品。
乒乓喀喇之声不绝,显然房中用具已是一件件碎裂,刘大娘脸上肌肉直抖,口中念佛,心疼不已!那四人不断的吆喝呼叫,房中那客人却默不作声,厅堂上众人都站得远远的,唯恐遭池鱼之殃!只听得乒乓之声越来越快!忽然有人长声惨呼,显然已真有人受了伤!那胖汉只觉卵蛋仍然十分的疼痛,那小鬼却含看冷笑瞧着自己,恼怒之下,挥拳又向他打去!“妈的!突袭呀!小人!”
胡南泉边骂边侧身闪避。
胖汉出手甚疾,反手一记耳光,打得阿泉转了两个圈子。
众龟故及大爷眼见这胖汉如此凶狠,再打下去势必要将阿泉活活的打死,可是谁也不敢出言相劝。
胖汉右拳举起,朝阿泉头顶击落。
阿泉向前一冲,无地可躲,立即推开厢房房门,奔了进去。
厅上众人‘啊’的叫了一声。
胖汉怔了一下,却不敢冲入房中追打。
阿泉奔入厢房,一时瞧不清楚!突然间兵刃相交,当的一声,迸出几缕火花,只见床上坐着一人,胸前缠着白色绷带,形状可怖。
那姑娘瑟缩在墙角。
阿泉吓得‘啊’的一声大叫。
火星闪过,房中又黑,厅上灯烛之光从房门中照映进来,渐渐看清,那胸缠绷带之人手握单刀,挥舞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