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含笑欠身行礼,常安不由暗叫道:“哇操!太现实了吧?”
不久,他们已搭轿返回庄中。
立见奶娘出来问道:“怎样?”
常安各赏轿夫一百两银票,方始入内。
立见海邈及徐玉珠含笑坐在厅中,常安一入座,立即品茗,常平则兴奋的叙述常安过关斩将及逗乐圣上之经过。
徐玉珠不由眉开眼笑。
奶娘亦乐道:“太好啦!”
常平道:“我入朝五个月,未曾见过圣上笑,更不可能听见笑声,圣上今夜如此乐,安弟必然大有好处。”
奶娘道:“圣上一定会赏官给小安做。”
“安弟已在殿上二度回绝呀!”
“小安,你真傻!”
常安道:“我一留下来做官,便不能陪大哥呀!”
“这…有理喔!”
海邈道:“那些蒙面人必是大内派来试探你之人,至于圣上作何安排,咱们不妨以不变应万变吧!”
“是!”“小平明日尚需早朝,歇息吧!”
众人立即返房歇息。
常安刚换妥便服,海邈已入内低声道:“我方才瞧过你和那批人交手,你曾激发过潜力,速服药补充吧!”
说着,他已递来六粒灵丹。
常安立即欣然服药。
海邈立即低声讲解常安出招之优缺点。
良久之后,他一离去,常安方始运功。 翌日上午,常平一退朝,便迫不及待的赶入药铺道:“弟,圣上方才派人当殿朗读你那篇文及倍加赞美哩!”
“圣上太抬举我了吧?”
“圣上以此文指示文武百官要整治律章哩!”
“早该如此啦!”
“好啦,你忙吧,我尚须赴吏部哩!”
说着,他便欣然搭轿离去。
病患们便好奇的议论著。
常安却仍然平淡的诊治着。
晌午时分,病患已返家用膳,常安正欲陪海邈返庄用膳,使见一名青年带着四名青年步入大门。
他一见是骆宏,立即含笑迎前道:“骆兄被那阵风吹来呢?”
“哈哈,仁善之风矣!敬佩常兄之仁义善行!”
“不敢当,我来介绍一下,爷爷,他便是哥上回在长沙会考时,我遇见之骆宏!骆兄,他是海爷爷,单名邈!”
“参见海老!”
“呵呵,幸会,好人品,请坐!”
四位青年立即将酒菜放上桌。
骆宏含笑道:“海爷爷,常兄,在下知道你们很忙,所以直接送来酒菜,咱们就在此小叙一下吧!”
“呵呵,好呀,借花献佛,敬你!”
“谢谢,敬海爷爷!”
二人立即欣然干杯。
海邈替常安斟酒道:“小安,敬骆公子!”
“骆兄,敬你!”
“干!”
两人立即杯到酒干。
酒一入喉,甚为甘甜,常安不由放心!
三人立即欣然取用酒菜。
良久之后,骆宏道:“常兄,听说令兄是新科状元,恭喜!”
“谢谢,全仗圣上破格擢封哩!”
“客气,令兄必然是位奇才!”
“不敢当!”
“常兄打算一直在此行医吗?”
“不,在下随时会陪家兄赴任。”
“令兄将赴何处任官?”
“尚待圣上赐旨。”
“令兄希望至何处任官呢?”
“愚兄弟有心好好做一番事,所以,家兄希望能分派到较乱之处。”
“有胆识,不过,江湖人物三教九流良莠不齐,各种阴谋技俩亦层出不穷,颇难预防哩!”
“愚兄弟并不打算对付江湖人物。”
“不,二位一定要作此打算,因为当今天下并无天灾,只有人祸,黑道人物更是人祸之主要根源。
你们若欲整理治安,必然要扫除黑道人物,届时他们必然会暗算你们,所以你们必须事先有所打算。”
“有理,骆兄有何高见?”
“以武止武,结合名门正派及忠良之士对付黑道人物。”
“行得通吗?”
“全看你们的作为啦!”
海逊含笑道:“江湖人物一向不与官方打交道哩!”
“常兄并非官方之人,不妨先以道义结交呀!”
“结交甚易,欲他们出力,甚难矣!”
“在下有不少朋友,愿意共襄盛举!”
“太好了,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