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好,干杯!”
“是!”两人便含笑干杯。
不久,庄大人含笑道:“状元在吏部表现卓越,佩服!”
“不敢当,全仗大家指导!”
“客气矣!状元虽然年轻,却思维敏锐及勤快,听说状元已提出不少兴革意见,看来礼部该请你来协助!”
“不敢!在下才疏学浅,全仗大家指导及包涵。”
“客气矣!对了,常庄主,你有意赴御房瞧瞧大内御方否?”
常安喜道:“方便吗?”
“圣上今日退朝后,会赐见及提及此事,你若有兴趣,今日便可随本官前去瞧瞧!”
“好呀,草民久思增闻矣!”
“有长进,佩服!”
“不敢当!”
“常庄主可否替本官切脉?”
“大人龙马精神,足可长命百岁矣!”
说着,他已含笑行去。
庄大人立即递出右腕。
常安切过脉,又瞧过舌苔,含笑道:“大人忧国忧民,肝火稍旺,肾水祠缺,不妨餐后服用此灵丹!”
说着,他走到柜前取来一个白色瓷瓶送给庄大人。
庄大人欣然取出一张银票,常安立即道:“请大人容草民略尽心意。”
“不妥,在商言商,将本求利!”
“好吧,在下贪财?”
说着,他已收妥银票。
当场便有不少大官请求诊视。
常安一一诊治之后,便开药方交由下人持到药铺配药。
黄昏时分,这些声势显赫的大官们似孩童拿着“棒棒糖”般欢天喜地的拎着药包或灵丹离去。
常安吁口气,立即起身。
常平端来香茗道:“弟,喝杯茶吧,辛苦了!”
“哥,这些大官也有脆弱的一面哩!”
“官越大,越舍不得死呀!”
“不错,人一死,官也垮了!”
“是的,弟,他们已经是第三批来访之人,该结束了!”
“他们好似排班般轮流来访哩!”
“正是,可能是圣上的意思吧!”
“哥,圣上为何尚不放你出去做官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似因你之故哩!”
“我…会吗?”
“颇有可能,因为文武百官的嘴旁一直挂着你的名字,而且,只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见我没有误判!”
“圣上在打我的主意吗?”
“不详,不过,咱们别急,你也可以多学些歧黄呀!”
“我原本要花今天跟庄大人赴御医房,却被这批人阻止哩!”
“别急,庄大人一定会先作安排的,对了,海爷爷为何尚未返回呢?”
“他一定远行,不会有事的。”
“弟弟,你今天收入不少哩!”
“是呀,这些大官挺慷慨哩,今天这场收入超逾平日一个月之收入哩!”
“辛苦啦,准备用膳吧!”
“午膳尚未收便要晚膳,时间过得太快了。”
“是呀!”
常安喝口香茗,立即入内沐浴更衣。
不久,他已欣然陪家人用膳。
膳后,他立即在店外散步。
他刚走到右侧街角,便见一名中年人默默由街角步出,两人险些撞头之下,常安直觉的立即飘闪向左侧。
“好身手,阁下便是仁善公子吧?”
“仁善公子?”
“阁下姓常,单名安吧?”
“正是在下,大叔有何指教?”
“在下金永堂久仰仁善公子善行特来瞻仰一番!”
“不敢当!”
“公子是长沙人吗?”
“正是,在下出生于长沙桃源镇。”
“桃源镇有位名医,他叫麦青伦,公子认识否?”
“他正是家岳。”
“公子已成亲?”
“不,在下只是文定而已!”
“恭喜!听说令兄是新科状元,是吗?”
“是的!”
“贤昆仲分别在朝野助民,可敬之至!”
“不敢当!”
“在下身有暗疾,可否偏劳公子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