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中享用酒菜。
翌日起,他们便畅游扬州各处。
运河之胜景使他们大悦。
九龙沟之鲜花胜景,使太上皇连赞“人定胜天”
迷楼之重建,使太上皇连赞着。
他们一直畅游半个多月,方始前往杭州。
他们一到杭州,便住入西湖别馆。
翌日一大早,邰千钧便陪太上皇及皇上出来赏景,不久,皇上远眺晨雾道:“西湖胜景多自天成,美得令人怡神。”
邰千钧点头道:“是的!一日之中,只有此刻最宁静。”
“嗯!朕昨夜瞧过不少夜游之人。”
倏见一人溜鸟而来,时值黎明,并无阳光,那人却戴着一顶大帽,而且压低帽沿,邰千钧不由多着一眼。
倏见对方一抬头,邰千钧不由心儿一颤。
因为,他已认出对方便是何标。
倏听左耳飘入:“赐吾清白!吾永保阴家姐妹之密。”
说着,他缓步而来。
邰千钧念头一转,便轻轻点头。
何标一行近,便放下鸟笼及摘帽。
他一上前,便趴跪道:“罪民何标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不由一怔!
太上皇立即注视不语。
何标便抬头注视皇上。
皇上沉声道:“果真是汝,汝好大的胆子呀!”
“启奏皇上!罪民昔年被下毒又被四人日夜监视,仍戮力公事,且无恶行,垦求皇上赐草民赎罪之机。”
邰千钧低声道:“启奏父皇,何标昔年诈死之后,曾经三度经由第三者献策,儿臣因而可以顺利降蒙。”
“会有此事?”
“是的!”
何标又道:“启秦皇上,罪民昔日骤然不及应变,只有先行诈死脱身,罪民若有恶意,如今不敢在此。”
皇上点头道:“朕复汝清自,善用此身。”
“遵旨!叩谢皇恩!”
何标便连叩三个响头。
“下去吧!”
“启奏是上!请准草民反映一事!”
“嗯!”“启奏皇上!驸马昔年于长沙智勇灭魔剑那批人,迄今却留下梁家庞大良田以及粮行产业,宜善用之。”
皇上便望向邰千钧。
邰千钧问道:“梁家之人没有继承产业吗?”
何标答道;“他们昔日虽逃出现场,事后仍被魔剑之手下残害,这些产业便一直由四川府衙保管着。”
“魔剑之人未取产业?”
“他们只携走金银!”
邰千钧点头道:“启奏父皇,宜及早由子民经营此业。”
皇上递出令牌道:“赐驸马吧!”
“谢父皇!”
“何标,汝果真已悔,很好!”“叩谢皇恩!”
何标又叩过头,立即起身取物离去。
太上皇道:“他真正自由啦!”
皇上点头道:“何家子孙抬得起头啦!”
邰千钧道:“可否经由杭州府昭告洗刷何标之清白?”
“准!”
“谢父皇!”
于是,邰千钧送他们返行馆。
不久,他已飞掠而去。
倏见一道人影自柳后闪出,他立即刹身。
立见何标含笑道:“人捧人,步步高,对吧?”
邰千钧点头道:“不错!好自为之吧!”
“谢啦!逍遥今生吧!”
说着,他又闪入柳后。
邰千钧便含笑掠去。
他心知何标会守诺,他放心的离去啦!
他一入府衙,便取出九龙玉佩指示着。
不久,知府便亲缮公告。
他连缮八份公告,方始盖上印信。
然后,他派人携公文赴各栏张贴。
邰千钧便含笑赠送三万两加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