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之婿合体之外,别无他途,你是否同意此事?”
“这…爷爷,别无他法吗?”
“没有,爷爷和你不是已经遍试过良方吗?”
“可是,我一时调适不了呀!”
“阳雨门颇为正派,朱念祖亦不错,他那女婿更是人品不凡,此事或许是上天注定,你就接受吧!”
“这…我…考虑一下吧!”
“好吧!别拖太久.以免渗髓伤身。”
“是!”葛天琴暗暗一叹,便向外行去。
葛天琴世居天山,家学渊博,葛家牧场之汗血马价值千金,若无交情,他不轻易出售哩!因为,他一生爱马及爱琴,尤其在老伴仙逝之后,更寄情于此二物。
不过,他因为如此坚持而得罪不少人,十年前,三百馀名黑道人物于深夜欲致牧场劫马,因而引发拚斗。
经过二个多时辰拚斗之后,除了六十馀人逃逸之外,其馀的黑道人物全部陈尸于天琴牧场之中。
不过,葛天琴之两对儿子媳妇及四名孙子女全部死去。
仅留下葛珍珠,因为,她被家丁保护住一条小命。
葛天琴经过此一打击,便一直闭门谢客。
今年初,他因为葛珍珠已逾双十年华,他便带她进入中原,他们一方面游山玩水,一方面物色合适的青年。
那知,今天下午,他们掠入黄山之后,葛珍珠发觉洞口反常的有云雾,他们上前一瞧,葛天琴便发现洞口布了阵式。
他原本不欲入内,葛珍珠却好奇的欲入内。
于是,他破阵带她入内。
她乍见池水.因为炎热,便想入裕。
葛天琴便步入内洞瞧看及任由她入浴。
那知,此池之中留下朱卿之处子落红等秽物,偏偏葛珍珠‘天葵(月事)’来临.居然被渗入体中引发阴火。
若是寻常女子,根本就没事,偏偏葛家之武学曾和阴阳门有些渊源,葛珍珠因而被引发阴火。
这是万分之一之机会,却偏偏发生啦!这只能说是上苍之安排吧!且说葛天琴找到朱念祖之后!他一见载通在运功,他立即传音道:“念祖,咱们到洞口一叙吧!”
“是!”两人至洞口,葛天琴立即道:“念祖,我想多了解令婿。”
“通儿姓载,他原是郑城首富载财之子,他因为家人遭歹徒劫财屠杀而接连在黄山攀爬欲择明师。”
“晚辈收他之后,便发现他拥有‘龙凤体’,因而结合师妹及小女替他奠基,幸结良缘及他目前之成就。”
“他今年几岁?”
“十五岁!”
“这…令千金已逾双十了吧?”
“小女二十四,不过,她修习本门驻颜妙技有成,颇能配上小婿。”
“小孙女尚在考虑,吾也不便勉强她。”
“是的!令孙女乃是千金之躯,当然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事实,不过,千万别拖至昏迷,否则!颇碍其身哩!”
“吾方才已经提醒她,念祖,小孙女若嫁给令婿,你可否告知你如何安排他比武之外,尚有何事?”
“没有,晚辈只想比武获胜,并不想介人江湖。”
“让他及令千金到牧场住一段时日.如何?”
“是!”“你目前陪他出来历练吧?”
“是的!”
“过了今日,你们可否陪吾先返牧场?”
“是!”“谢谢!”
“葛老客气矣!”
“唉!缘由天定,吾陪珍珠出来将近半年,一直没有遇上合适之对象.今日却因祸结缘.真巧。”
“晚辈料不到有人会注意此处,致未清理池物,甚歉!”
“别如此说,吾原本不该破阵而入。”
“缘份吧!”
“是的!通儿已练至贵门第几层境界?”
“即将进入第九层。”
“唔!奇迹,太好啦!可惜,他破身了!”
“葛老,通儿未曾泄身。”
“他不是已和令千金合体吗?”
“是的!不过,他俩功力悬殊,小女每次合体时皆昏迷,致通儿未曾泄身。”
“原来如此,你待会将这粒‘少还丹’供通儿服下,必有妙用。”
“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