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间,朱全忽的大吼一声如虎“龙行绝杀”刀法施殿出来了。
这种刀法是干脆的,也毫不拖泥带水,就那么三次闪现冷芒,万愚大师已暴退在三丈外,他哈哈笑了。
朱英夫妻二人也笑了,就听得朱全道:“差幸未伤得大师呀!”
万愚和尚道:“苏东二这人果然未藏奸,他没叫我和尚失望,他的刀法传你了,哈…”朱全道:“除了这—路龙行绝杀的力法之外,叔叔还教了我气功心法,那是…”
“吹笛子”万愚和尚接道。
朱全点头,道:“笛子吹到化境会震憾天地的!”
“不错,和尚很为苏东二的笛声动容!”
朱英上前拉住儿子,安慰的道:“阿全,如果大师慈悲,再教了你几手,咱们的希望就大了。”
朱全已向万愚和尚施礼,道:“愿大师成全!”
和尚叹口气,道:“和尚自然要教,只为这天下的牛鬼蛇神太过嚣张了!”
苏东二又回到娘子关的“黄土大客栈”去了。
当苏东二走进客栈的时候,三个伙计围上来了。
有个伙计对苏东二道:“爷,两年多未见到爷的面,咱们以为你…以为你…”“死了?是吗?”苏东二淡淡的说。
三个伙计涎着脸,那伙计已笑道:“咱们可没这么说,是爷你自己说的!”
一笑,苏东二道:“我那东厢房间…还在吗?”
那伙计道:“空着,空着,就等着爷来住了!”
苏东二道:“那好,弄些吃的喝的送过来,我吃过要好生生的睡过个大觉了。”
苏东二往二门走去,他是那么的轻松。
他进到东厢他常住的房间中,盘着膝,他吹着一段“相思曲”这一回他吹的甚是衰伤。
于是,酒菜端来了,那伙计把盘子放好,站在一边木然的不开口,他等着苏东二把这一曲吹过,这才笑又笑不出的问道:“爷,从前你吹的笛子令人快活不已,怎么两年多不见吹的曲子也变了调,令人伤感也!”
苏东二也伤感,他当然不会对伙计说他在怀念着他的珍珠了。
苏东二挥挥手,他把伙打发走,然后再关上房门,独自的吃喝着。
这一顿酒莱他吃一个时辰之久,因为他还叫伙计再送来一副杯筷就搁在桌子对面。
店中伙计还以为苏东二有客人要来呐!
他们又怎知苏东二那一副杯筷是为珍珠放的。
苏东二吃着,还举杯向对面空位,道:“珍珠,我的最最亲爱的妻子,来,咱们干!”
苏东二就这样吃了一个时辰才算完事。
于是,他倒头便睡。
苏东二想着在镜泊湖的日子,当然,也想到他曾做的那个梦,他不敢多想,因为那终究是一件玄事情,那个梦,梦中的珍珠,梦中的老太太…
于是,苏东二也流泪了。
苏东二又沉入梦境中了。
他梦到那绝色的珍珠在翩翩起舞,她那明眸善睐,芳兰意体与她的滴粉搓酥,便忍不住的伸出双手大声的呼叫,道:“我的珍珠啊!”苏东二只有这一回做的梦难实现,这世上有许多的人还做梦当皇帝呐!不少人抱着元宝睡大睡,到头来,梦醒了,便立刻又回到现实。
苏东二也一样离不开现实,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就现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苏东二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当他拥抱着珍珠的时候,就好像他拥抱着整个世界,如今他又梦见他心爱的珍珠,却是梦醒了。
便是梦吧!只要梦见珍珠也是愉快的,于是他又把双日闭上,希望再梦见珍珠,但他失望了。
苏东二甚至赖在床—上不起来,一定想再梦见珍珠,他却是一连两夜睡不着。
就快正午了,有个人奔进“黄土客栈”来,这个人不是别人,乃于风是也!于风一路找到二院东侧厢房,真会侍候人,那小二替他去拍门。
“爷,你的朋友来了!”
伙计还对于风道:“爷已睡了两天,有时也不起来吃饭!”
于风笑了。
当房门拉开的时候,于风立刻叫伙计走开,他走进去又关上门。
苏东二又去赖床了,他拉起棉被又躺下。
于风哈哈一笑,他从那精壮的身子上取下了帆布搭裢,然后取了些银锭与几张小银票,道:“你收下来,我还要去找司马如龙!”
苏东二挺起身子,道:“找司马如龙?”
于风道:“是呀!这两年你失踪了,霍先生只有找司马如龙为他办事了!”
苏东二道:“我又回来了呀!难道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