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抵达罗汉池之后,盖贺一见天色已近黎明,他习惯性的脱去上衣及短裤,仅穿着内裤缓缓的游入池中。
这是水当当传授的“热身运动”他游着游着,突然又想起吴老实之怪事,他马上想到床上的“肉搏战”情形。
吴玉春的大奶子及桃源洞一浮现他的脑海中,他胯下的“小兄弟”立即“立正”迅速的将内裤搭成“帐篷”了。他漫不经心的徐徐游着,脑海中一直浮现那对大奶子及桃源洞“帐篷”不知不觉的越搭越高了,裤管亦整齐的张开了。水当当习惯性的收妥盖贺的衫裤,靠坐在一块大石旁闭目养神,根本不知道盖贺正在想东想西想得爽歪歪!倏见池旁左侧一块大石后面悄悄的探出一个人头,那是一位满头银发,脸色红润,慈眉笑颜的老人。
他朝盖贺瞧了一眼,立即发现“帐篷”他的嘴角一浮现笑容,突然自怀中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黑盒子。
盒盖一掀,立见一只白色似雪,约有掌心大小的蛙类瞪眼起身。
老者朝池中的盖贺指了一指,双唇连掀,不知朝白蛙说些什么话,立见白蛙闪电般跃落在池旁。
只见它的后腿一弹,悄然掠入水中之后,迅疾游向盖贺。
老者微微一笑,悄然掠向水当当。
只见他的身子似一缕轻烟般藉着池旁大小石块的掩护迅速的掠动,衣角根本未曾飘动半下。
他刚接近水当当丈余远,水当当立即睁眼跃起身子。
倏听盖贺大叫一声∶“哎唷!”双手立即朝脐下抓去。
水当当刚望向盖贺,老者的右掌已经抓近右肩,他迅即塌肩扬掌切去,右膝更是疾顶向老者的小腹。
老者收招飘退三尺,沉声道∶“水姥姥是你的什么人?”水当当身子一震,沉声道∶“你是谁?”老者冷哼一声,道∶“小辈,你不配知道老夫的来历,快回答老夫的问题,否则休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我不认识水姥姥。”老者道句∶“很好!”立即使出“恶鬼攫魂”搜去。
水当当乍见漫天掌影,立即由老者之相貌想起一人,他的心儿暗骇,立即收身疾退道∶“你是笑面阎罗?”
“嘿嘿!好眼力,躺下吧!”
“未必!”两道人影迅即在石后飞闪着。池中的盖贺却哎唷连叫不已。
水当当越打心越乱,一个失闪之下,右小臂被笑面阎罗的指力划了一下,痛得他闷哼一声向后疾退。
笑面阎罗收招沉声道∶“老夫冲着水姥姥的面子,你走吧!”
“盖贺是不是中了你的暗算?”
“放心,老夫不会要他的命,老夫只是要他办件事而已。”
“哼!你办的事有那一件是善事,盖贺是位好人,你若是敢伤了他,我非叫姥姥和你拚不可。”
“你究竟是水姥姥的什么人?”
“姑奶奶水当当!”
“是你,这…”“笑面阎罗,姥姥和你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多想一想吧?”
“他是你的老公?”
“住口,姑奶奶和他是清白的。”
“清白?你和他共进共出,晚上又住在他家…”
“住口,你监视姑奶奶多久了?”
“十天!”水当当冷哼一声,倏地撩起右袖,立见她那雪白的右肩下方有一颗殷红的守砂宫,笑面阎罗不由松了一口气。
“你究竟在打盖贺的什么主意?他只是一位平凡人呀!”
“不,你没发现他生具“六阳会脉”吗?”
“当真!”
“老夫是在九天前夜晚由他的脉像发现的,你难道没有觉得他的反应敏捷,精力特别旺盛吗?”
“这…你要收他为徒?”
“不是,老夫已经发誓不收传人。”
“你究竟要做什么?”
“这…老夫欲令他入潭,寻找一物。”
“什么潭?”
“恕难奉告。”
“不行,他不谙武,以你之功力仍然无法亲自入潭,可见该潭甚为凶险,难道…难道是”沉毛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