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气十足,不停的在四周迥荡,可是,他在情急之中,根本没有发现,他继续的边奔边喊着。不久,郑南昌骇然掠过来喊道∶“兄台何事相召?”
“这些银票还你。”
“你…”“快收下,你住在哪儿,我明天把这套衣衫送去还你!”
“不必了!留作纪念吧!”
“不行啦!这种绸衫很贵哩!”
“兄台尊姓大名?”
“我姓盖,名叫贺,住在城西,门口有一株榕树,我在树干刻有“盖府”二字,很好找哩!”
“他日路过,定必拜访。”
“欢迎,对了,我上午比较忙,经常不在家,其余时间欢迎你大驾光临,你究竟住在何处呀?”
“家师不喜外客往访,恕难奉告!”
“好吧!你别忘了到我家取衣衫喔!我走了!”
“等一下,这张银票…”他道句∶“谢啦!”立即转身奔去。
郑南昌望着他的背影忖道∶“瞧他的样子分明不谙武,可是,怎会有那么充沛的中气呢?”他默默的转身掠去。
盖贺一入房,瞎老人立即问道∶“阿贺,是你吗?”
“是呀!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你的步声怎么变得好轻呢?”
“有吗?”
“你走到我的房中吧!”
“好呀!”他一入房,瞎老人立即点头道∶“不错,你的步声变得好轻喔!咦?你的身子怎么香香的?”
“有吗?”
“你…你去找女人啦?”
“没有啦!”
“不对,这种香味不是女人的脂粉香味。”盖贺朝自己的双臂及身子嗅闻一下,叫道∶“果真有香味哩!会不会是这套衣衫的呢?”他立即脱下衣衫。
“衣衫,阿贺,你的衣衫给我闻闻。”
“这…这…”“阿贺,你瞒了我什么?”
“没…没有啦!”
“衣衫给我!”
“是!”“咦!你怎会有这套绸衫,你干小偷啦?”
“没有啦!”
“阿贺,我自从当当回来告诉我说他和你去找一位亲戚,我就由她的语音听出不对劲,究竟出了何事?”
“啊!当当没回家呀!”
“少装糊涂,说!”他稍一犹豫,立即略述自己与当当偷窥吴老实“那个”之事,仔细的叙述自己被小白蛙咬到之事。
老人突然握着他的右腕道∶“那只小白蛙长得什么样子?咦?你的脉像…你怎么突然如此有力呢?”他正在奇怪爷爷一伸手就抓住自己,而且又抓得很痛之际,乍闻他连问两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老人松手道∶“说呀!先说小白蛙之形状。”他立即叙述小白蛙的形状。
“你被咬之时,当场有谁?”
“只有当当而已。”
“嗯!你被咬之后,除了痛之外,尚有何感觉?”
“这…好似有一股热气流入肚子中,后来全身好热,而且好似要爆炸,最后就迷迷糊糊了!”
“你被咬之时,没有抓它吗?”
“有呀!它的脚还会踢我哩!而且踢得好痛喔!所以我在抓到它之后,就一直捏它,打它哩!”
“原来如此,你过来!”他刚走近,老人突然捏住他的“小兄弟”及抚摸着“和尚头”他窘得忙叫道∶“爷爷,你…你在干什么?”老人一一摸过那四颗小利齿,突然微微一笑!接着,他呵呵连笑了!盖贺忖道∶“夭寿,爷爷一定气疯了!”老人松手道∶“再说下去。”他立即继续叙述自己置身石室及逃命经过,立听老人急问道∶“那本小册呢?”
“弄湿了!”
“字迹有没有化开?”
“没有!”
“把封皮字念看看。”
“太乙无上心法!”老人身子一颤问道∶“是不是大字加一点的太,甲乙丙的乙?”
“是的!”
“天呀!天呀!主人…呜…呜…”老人居然哭了!“爷爷,你…”“没…没事,再说下去。”他立即叙述自己掉入涧中及遇上郑南昌诸人的经过。
“郑南昌?那少女叫什么名字?”
“她没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
“没有?”
“那位老人长得什么样子?”
“体型高大,大约有六十岁,一身白袍,五官端正,挺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