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呢?”
“你若不够资格,全世界的人皆不配!”
“我…贺哥,我该如何说呢?”说着,声音突然一咽。
“哇操!当当,怎么啦?”
“贺哥,我可能过不了爷爷的那关。”盖贺立即也想起自己也是爷爷的“通缉犯”不过,他仍然含笑道∶“天下之事变化多端,阿婆生子,有得拼啦!”
“贺哥,你听我说,我离开府上之后,曾经决心和你一刀两断,可是,我熬不过每日加深的相思,我悄悄的瞧你了!那知,我刚接近府上,却发现一个青年劫走承祖,我跟出城之后,一拦截之下,便发现对方的武功甚高。经过一番的激斗,他终于不支,不过,他先后利用承祖作护身符及公开他是佛手传人纪天仇,引来不少人帮他的忙。我和他们且战且走,就在危急之际,二十余名手下前来助阵,不过,对方闻讯而来的帮手越来越多,我们又陷入苦战。所幸师姐及时驰援,对方虽然有袁彪、秋菊及徐辉文助阵,仍然落荒而逃,我终于把承祖送回家了。那知,我一入厅门,爷爷居然指认我劫走承祖,我再如何解释,他仍然认为我是因爱成恨或为了胁制你才劫走承祖。爷爷说到激动处,居然以姥姥及佛手作比较,我能够再说什么呢?我只好羞愤的带着姐妹们返家了。”说着,双眼立即一湿。
盖贺愧道∶“当当!千言万语归纳为一句话,对不起!我会补偿你!”
“贺哥,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爷爷的误会太深,咱们之事…唉!”
“不!相反!相反!大有可为!”
“当真?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当然千真万确啦!你知道承祖之双亲是谁吗?”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而且是承祖之生母求我照顾他哩!”
“真的呀?快说啦!”
“听着!是纪天仇及吴玉春。”
“天呀!怎么可能呢?”盖贺立即轻声叙述实情。
“天呀!承祖竟然险些死在其生父的手中,上天未免太喜欢和人开玩笑啦!纪天仇为何会如此恨你呢?”
“咳!说起此事,你一定要支持我!”
“一定!”他又咳了一声,方始叙述自己与池敏两度春风之经过。
“天呀!贺哥,你这个祸闯得太大了,如何善后呢?”
“我就是因为越描越黑,难以善后,才会不敢回去见爷爷。”
“这…纪天仇一定会拼命的丑化你,怎么办?”
“烂!让它烂到底吧!”
“贺哥,别担心,昨晚一战,你是九大门派心目中的英雄及救星,佛手若要九大门派对付你,他们一定会考虑的。”
“这是消极的下策,我打算去见纪天仇摊牌一番。”
“釜底抽薪,好点子!不过,他肯见你吗?”
“我直接去见佛手,纪天仇就躲不了!”
“好点子!我陪你去,我要和纪天仇对质。”
“太好啦!”
“贺哥,我尚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和段家的关系很密切吧?”
“咳!我该算是段家的女婿。”
“天呀!太神奇了吧?”他苦笑一声,立即叙述自己中毒到段家及二度拜访获得谅解之经过,听得水当当频频苦笑不已!“贺哥,怪不得徐辉文会恨你入骨,他死了,你知道吗?”
“徐辉文死了?”
“是的!”
“谁杀死他的?”
“秋菊,那批阴谋组织中的一名婢女。”
“哇操!你怎知此事?”她微微一笑,立即叙述水叮叮发现徐辉文与秋菊私通后,一直到徐辉文被秋菊击成重伤之经过。
盖贺欣然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妈的!我替纪家养孩子,他们却这般的陷害我,根本没有天良嘛!”
“贺哥,别人是越被打击越挫败、消沉,你却是越旺,别生气啦!咱们可以到绍兴纪家异去兴师问罪!”
“哇操!有理!我是个不死的金刚,谁敢打我,谁就倒楣!”
“是嘛!”
“当当!谢谢你!还有谢谢令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