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一定会向一枝花及夏飘飘认罪,届时,小女必可以和你终身守,纪天仇亦会向你道歉。”
“你真的有此诚意吗?”
“你怀疑?”
“不错!这与你的本性不大相同哩!”他苦笑一声道∶“累!我觉得好累!”
“你正值英年,怎会有此感觉呢?”
“心灵上之疲累比肉体之疲累更甚,我自从杀害令尊及令堂之后,由于一枝花到处寻我被逼得投入大内。我凭着武功及心智在不到八年的时间便爬上大内密探首领的职位,可是,却也开始陷入大内派系纷争的漩涡中。我不愿意道出那种勾心斗角,明杀暗害的情形,我只能说出一个累字,那是长期紧张所引起的疲累。尤其在你当着我的手下将我击败之后,我由羞辱及害怕之际,突然觉得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此,我当场将令牌交给副首领,那知,他设计劫走我,所幸小萍她们以暗器及机智拦下我。我目前的唯一愿望就是能够见到纪、夏二女,我愿以一死了结武林纷争,可惜,你无法手刃亲仇。”
盖贺苦笑道∶“咱们的帐还真不好算哩!你杀了先父及先母,你的女儿都要娶嫁给我,挺伤脑筋的哩!”
“希望你勿因上代之仇恨影响到你和小女之感情。”
“不会!我不会做这种事情,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
“谢谢你!我总算又了却一件事了,谢谢你!”
“别客气!我很乐于确定你已经悔悟,你放心!我一定会妥善照顾莉妹,你早点歇息吧!”说着,起身拱手离去。
他刚走入院中,立即看见水叮叮及水当当自假山后面掠出,他徐徐吁了一口气,便站着瞧向她们。
水当当掠过来之后,立即羞赧的道∶“贺哥,跟我来吧!”盖贺一见水叮叮含笑轻轻颔首,他的心中有数,便含笑朝她点点头,然后直接跟着水当当行去。
不久,他跟着她进入一间宽敞,幽雅的房中,立听她羞赧的道∶“师姐吩咐我陪你,你今晚就在此地歇息吧!”
“好呀!”
“贺哥,贺安仁似乎真心悔悟了哩!”
“若瞧外表,的确有那个味道,不过,我仍然觉得怪怪哩!”
“贺哥,我倒是相信他,因为,我可以体会出他长期陷身于斗争所产生的疲乏,那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但愿如此!当当,你这间闺房挺不错的哩!”
“荒野地方,无法布置成富丽堂皇,你别见笑。”
“哇操!你少糗我啦!你又不是没住过我家的那种简陋房间,它若和此房一比,连狗窝也不如哩!”
“贺哥,我却好怀念那段日子哩!”
“当当,当时的你实在太不够意思啦!处处瞒我,分明在吃我的豆腐嘛!这笔帐该如何算呢?”
“束手就玻任凭处分!”说着,立即起身将双手朝身后一背及闭上双眼。
他不客气的上前搂住她。
双唇更是马上吻着那两片温润的樱唇。
水当当身子一颤,藕臂倏地搂住他的虎背。
“当当,你穿上这套白色衫裙,好似仙子下凡哩!”
“当真?”
“我会骗你吗?叮叮方才在笑什么?”
“她说她累了,要我陪你!”
“这样也觉得好笑呀?”
“她…她说她服了你!”
“真的呀?”
“贺哥,你实在不简单!她一直冷若冰山,连对姥姥也是冷冰冰的,可是,此番回来,却令人如沐春风哩!”
“跟我有关吗?”
“讨厌!别故作迷糊啦!你一定在马车中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吧?”
“你好似有这种经验哩!”
“讨厌!别扯上人家啦!快说啦!”他立即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只是把她弄得呜呜大哭,当时,我吓得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哩!”她忍俊不住的立即格格连笑。
“哇操!你笑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