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不服了,要知乌蛟本身便有几近两千年的道行,再加上它身受古仙长道法之束,长久以来已逐渐导引至正统道行中,况且它得我气机贯通才幻化原形后自是与我气机相融,你俩若提增道行岂不是要与我斗法争强?好了,别玩了,收功吧?”
“讨厌啦!贱妾就知道是公子在捉弄贱妾姊妹。”
“灵幻玉女”白婉儿娇嗔不依的嘟嘴撒娇时“灵影玉女”楚惜惜也噘唇嗔道:“哼!咱们姊妹再怎么说也是得道灵魂,且道行也不算差,可是在联手御宝后竟抗不住乌蛟威势,如此说来镜、珠也算不了什么异宝嘛!”
“降魔星君”萧翎饪闻言顿时不以为然的正色说道:“惜惜你莫要妄自菲薄的低视自己及镜、珠威力,其实你俩此时的道行已不及往昔之半了,只是你俩尚未曾察觉而已,再者八卦伏魔镜及丹火珠并非寻常之物,除了本身已具符录道法可自行降妖镇魔外,持有之人如功力愈高自己能使宝光更为凌盛,因此你俩只有日日勤习伏魔金丹提增功力,方能使镜珠威力更盛旺。”
“什么?贱妾道行不及往昔一半?…”
“啊?怎么会?…公子您怎会如此说?贱妾姊妹俩近来并未曾道致某种重创丧失道行呀?”
两女闻言惧是花容色变的大吃一惊急声问着。
但“降魔星君”萧翎钰则笑搂两女柳腰说道:“你俩别慌,其实此事乃是我蓄意所为而致,不过此中内情也不便详说,反正如此对你俩甚为有益便是了,一切尚须你俩灵智逐渐体会其中因果。”
两女闻言虽尚不明公子言中之玄奥,但芳心中深信公子所为必是为了自己姊妹好才如此行事,既然公子已如此说了,那就不必心慌焦虑询问其中内情了。
两人尚在沉思时,续又听公子笑说道:“自今日后你俩可要勤习伏魔金丹提升功力才是,若以后你俩心懈偷懒那就莫怪我要严罚不纵啊?”
“啊?不要,不要嘛,人家和惜惜那天不是尽心尽力侍奉公子又何曾偷懒过?只不过是灵智愚昧且又无好师父教导才进境迟缓的嘛厂“灵幻玉女”白婉儿娇嗔之声刚止,续也听“灵影玉女”楚惜惜也吸嘴角埋怨遭:“就是!咱俩每日侍奉公子不遗余力那还有多余闲暇可练功?而且每次那个之后都害人家神魂浮涣难定全身疲累不堪,那还有心修炼哪?”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立知两女那是无暇练功?而是嗔声撒娇意欲免受罚责而已。
因此立时面色一沉的冷然叱道:“哼!你两个不必多说了,以后每隔旬日我便要验明你俩进境如何?如有未达我意之时那就莫怪我要重罚喔?好了,别多说了,回洞内收拾收拾准备下峰吧!”
萧翎钰此时的神色乃是两女从未曾见过的严肃容貌,虽不信公子真会严罚自己,但芳心中实也有些忐忑不安,深怕真的惹恼了公子那可不美了。
因此互视一眼后俱是伸舌噘唇的默然进入洞内收拾行囊。
口口口耸峭陡壁间的狭窄险径顶端有一片平岩地,并有两座耸岩顶端横着一块长石,岩上一片削平的光滑之处刻着“天门槛”三字,意指由此登峰恍如登天之途。
岩门之下乃是一条顺岩坡而凿的坡道石阶,但却被未曾散消的晨雾笼罩得不见前方丈外之地,甚为迷蒙窒碍难行。
突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娇语声由浓雾中响起:“公子,怪不得黄山之景虽威势磅礴绮丽不凡乃天下少见之盛景,但却少有人能遍游整个黄山之貌,只凭这条险狭山道胆虚之人恐怕未能行至顶端便要折返下山了呢!更何况山势愈高险境也愈多,再加上往返费时除了夜宿山间实难一日往返,因此山区内人烟绝迹之处少说也有大半呢厂清脆娇柔之声方落,另又听一女笑说道:“婉儿姊你少说几句吧?公子此时那有二心回应你?昨夜公子一夜未宿的细研那册道法会元,什么昂星、毕宿、雷局、斗卯、三清文等等,还要存思、鸣天鼓,现在尚未曾回神定心游赏山景呢!”